了,只能靠岸。”很是遗憾地道:“忽必烈这鞑子的狗运真好,他逃出城潜伏起来,要不是黄河封冻,他无论如何也不可能逃走。”
黄河封河后,冰层厚达数米,可以在上面开坦克,船只哪里还能停在河里,只有靠岸一途了。当然,封河后,原本无法逾越地黄河一下子变成了坦途,忽必烈肯定是趁机逃过黄河,回到华北。
“这这这……”李隽一口气不知道说了多少个这字,才道:“黄河中游不是很少封河吗?一百年也遇不上一次,怎么就这么巧,偏偏给我们遇上了?还是在这关键时刻,这不是存心和我们作对吗?真地是人算不如天算。”
黄河封河主要地段是在内蒙,山东一带,三门峡附近有时也会封河,开封附近封河很少很少发生,今年却发生了,任谁得到这条消息都会沮丧。众人都是默然,就是清风子都不得感叹忽必烈地运气真是太好了,好得让人难以置信。
“皇上,河封得好宽哦,最长地一段足足有上百里之长。”段干木很是无奈地道:“成了坦途,人走在上面,根本不用担心掉下去。”
黄河中游封河百年难得一遇,封河几十里已经罕见了,没想到居然一封就是上百里之长,更是千年也不见得能遇不到一次,李隽的眼珠再次瞪出来了,突然猛拍脑门,问道:“干木,你说什么?封了一百里?”
“哎,哪才止一百里。”段干木回答道:“你说这天怪不怪,最长的一段是一百多里,这样的河段还有好几个。从开封到洛阳这一带几乎都给封起来了。”
李隽瞪着眼睛问道:“真的吗?”
“真的。”段干木想也没有想,脱口答道。
李隽一连问了三个“真的吗”。段干木地回答就变了,道:“皇上,你这是怎么了?臣哪敢说假话,句句实言。”
“太好了!干木,你告诉朕一个天大的好消息!”李隽兴奋得几乎是唱出来的,道:“中游封河不多见,从汴京封到洛阳更是少之又少。朕是难以置信,才多问了你几句。”
高达一跺脚。道:“皇上,忽必烈这鞑子逃了,还是好消息?那什么是坏消息?”也只有高达才敢这样质问李隽,别人没这个胆,也不会这样质问李隽。
他的话很得解晋他父们的心意,都看着李隽,盼望他给出答案。
一向是有问必答的李隽却没有理会他们。大步一迈,道:“走,我们看看去。”也不等众人说话,率先而出。
“封河有什么好看地?”高达犯嘀咕了,清风子一拉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