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你还是见一下的好。他们带来了中国将领地话,说是捎给你的。”
眉头一轩,东条一机很是不爽地道:“叫他们进来。”
岗村宁夫答应一声,出去把这些刁民带了进来。东条一机定睛一瞧。差点没有晕倒,这些人哪里是刁民,瞧他们那副颤颤兢兢地样子,应该叫懦夫才对。
“中国将领叫你们带了什么话给我?”东条一机眼睛瞪得老大,看着这些心悸胆颤的鬼子喝道:“说。”
这些送信的鬼子正要说话,东条一机手一摆,道:“把他的舌头给我拔掉。”指着一个身材略胖的鬼子。
他们明明有话要说,要是拔了舌头,还怎么说话,一向听话的岗村宁夫不由得愣住了。迟疑地问道:“大人这是?”
“拔!”东条一机非常简单地说了一个字。
岗村宁夫知道他肯定是另有主张。大手一伸,抓住这个倒霉蛋。一脚踢在膝弯里,这个倒霉蛋不由自主地跪了下来,左手一把捏开他的嘴巴,右手伸进嘴里抓住湿滑地舌头,用力一拉,这个倒霉蛋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嘴里的鲜血涌出来,他的舌头已经和他说再见了。
握着还在打卷的舌头,岗村宁夫飞起一脚把这个倒霉蛋踢飞老远,向东条一机来个九十度的鞠躬,退到一边去了。
“你们的,都看见了。”东条一机扫视众人一眼,冷酷地道:“你说。”点着一个个子稍小的鬼子。
这个鬼子是个傻蛋,根本就没有想到东条一机为什么会拔刚才那个鬼子地舌头,照实说话:“大人,中国将军要我带话给你,他说要你提着自己的头去见他。大人,我知道这话对你很不敬,可我的家人在他们手里,不敢不说,请你原谅。”
东条一机还没有反应,岗村宁夫一步踏上,喝道:“你这头蠢猪,你居然敢这样对大人说话,死了死了的。”一下拔出武士刀,就要向这个鬼子砍去,东条一机喝道:“别砍他。”
在岗村宁夫的记忆中,东条一机凶残成性,绝对不会有仁慈之心,这个傻蛋如此说话早就该死一万次了,没想到他居然叫停,饶是他对东条一机的性格很是了解,也是搞不明白了,停了下来。
东条一机走到这个鬼子面前,道:“很好,你知道顾惜家人地安危,对于你的亲情,我能理解。不过,你是头蠢猪,你知道我为什么拔了他的舌头?”
这个问题就是岗村宁夫都想不明白,这个鬼子哪里想得清楚,直愣愣地看着东条一机,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东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