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语气有些颤抖的问道，他的内心并不平静，可以说，甚至有些紧张。
“很好。”李大爷随口答道，“他过的很开心。”
“很…很开心吗？”老人喃喃道，在他的记忆中，没有任何关于方白开心的样子，有的只有方白冷冰冰的样子，永远一幅冷冰冰的样子，不喜不悲，不笑不哭，仿佛一尊机器人一样。
所以，他根本想象不到方白开心的样子。
“他忘记了过去的一切事情，除了知道自己叫做方白。”李大爷轻声道。
“你知道他一直在洛水城的事？”老人盯着李大爷问道。
“当然！”李大爷点了点头。
“我早该想到，我早该想到！”老人重复了两句，这天底下能够帮助方白隐藏身份，躲过帝国探子的人，也只有王座强者了，而和方白关系最好的，莫过于眼前的老李。
“我希望看到他后半生，能够为自己活着！明白？”老李突然睁开了自己禁闭的双眼，带着些许煞气的看着老人，语气非常的郑重，仿佛在说一件不能质疑的事情。
“明白！”老人点点头，“我只是……用父亲的身份，来看看他。”
“最好不要打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