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子航看着身影已然消失不见的陈鸿渐,捡起地上的照霜。全然不顾剑鞘上张开的金属鳞片刺破那早已血肉模糊的掌心,将照霜提在手上,低下了头。
雨水打在他的身上,淋湿了全身,发丝黏在额头上。
楚子航感觉很难受,既有衣服和头发黏在身上的不适,也有再一次看见对自己十分重要的人消失在自己的眼前。
狂风暴雨停下了,头顶的月亮也消失了,楚子航和解除了龙化的路明非出现在了街道上。
楚子航靠在身后的墙上,面色苍白,看上去有些病态。原本在道馆练剑所穿的白蓝色的剑道服配合身上的刀剑,一点也不突兀,就像是一个s橘右京的ser。
有些病态的面庞和孤傲的气质,几乎与人们记忆中的橘右京形象合二为一,如同先前的绘梨衣一般引起了不少路人驻足。
一个女孩看向了被人群包围的楚子航,忽然觉得自己就像是穿越到了数百年前的江户时代的未婚少女,穿着和服白袜和木屐走在街道上,忽然看见令自己芳心动摇的年轻武士,于是用尽平生最大的胆量走过去跟他说话。
“您好,我叫中岛早苗,请问可以和您合影吗?”女孩壮起胆子,捧着相机上去鞠躬,渴求地看着楚子航。
然而楚子航却仿佛没有听见一般,只是自顾自仰着头看向天空。
中岛早苗一愣,他没有想到这位“橘右京”甚至对她没有回话的意思,难道自己就这么不堪吗?
虽然有些花痴,年纪看上去也比这位“橘右京”要大上七八岁,但中岛早苗却是生活在东京的上流社会。
她毕业于早稻田大学建筑系,是顶级的室内设计师,东京富豪们都以能拥有她设计的房屋而自豪。还在上大学的时候,就有无数的男生追求她,但立志出国留学的她并没有接受任何一位男生,而是一意孤行地去往了英国的巴特利特建筑学院进行深造,换来了现在人上人的地位。
而尽管已经二十八岁,已经算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剩女了,但中岛早苗却并不是没有人追求。实际上,清新如同一株兰花的她每天早上来到事务所,她的办公桌上都摆满了助理代为转交的花束,那都是她的仰慕者送来的。
但中岛早苗并不喜欢就这么嫁给那些男人,在她眼里那些男人都不过是想把她从一个名设计师变成一个谨小慎微的家庭主妇,将她拴在家中。所有她宁可去牛郎俱乐部找乐子,也不愿意和尝试和某一位男性交往。
而今天,她只是因为要给一位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