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解释道,“就如同你们都知道我面对过一头海洋与水之王一系的古龙,如果有一天它出现了,那么我相信我,还有芬格尔,一定会确定那是不是我们曾经面对过的死敌,是吧,芬格尔?”
芬格尔挠了挠头,手指在键盘上敲打着,查询着有用的资料,“啊”了一声才意识到施耐德在叫自己,自嘲地一笑道:“啊?我?我那天又没直面那头古龙,只是个一个叫‘太子’的家伙干了一架,还差点被宰了,我怎么知道?”
施耐德听着芬格尔不以为意的语气和态度,也没有生气,只是默默地走出了他们的小会议室。
自从芬格尔展露出自己真实的一面过后,他从来就没有相信过芬格尔会忘记仇恨。失去了自己挚爱的人,哪里会那么容易堕落?就像昂热那样,看上去是个花花公子的昂热实际上是一个可以为了复仇而付出一切代价的疯子。往往越是对仇恨表现得很平淡的人,在遇到仇敌的时候就会表现得越疯狂。
他相信,如果有一天芬格尔遇到了那头古龙,一定会将他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施耐德遥望着天空,忽然一皱眉,面色有些古怪。
似乎,他身边尽是些心中埋藏着仇恨的人。
昂热、芬格尔还有楚子航。
难不成他们这种人还真就是“同性相吸”?
翌日,众人带上了自己的行李登上了去往宁省银城的飞机。
值得一提的是,这次他们搭乘的并不是昂热的私人飞机“斯普莱尼尔”,据说是另有用途。于是恺撒直接征用了他家里的一架“湾流”公务机,阔少风范显露无疑。
而且不得不说恺撒家里的公务机的确是比昂热的“斯普莱尼尔”的舒适度要高多了,噪声小,飞行平稳不说,还有五张全尺寸的大床。
芬格尔十分得意,因为他显然是那唯一一个有资格单独睡一张床的,而不用轮着和女友使用一张床或者只能躺在座位上休息。但他发现他错了……他宁可加入惨无人道的秘党行动队也再不愿意和这群家伙组队参加任务了!
绘梨衣裹着薄薄的空调毯躺在舒适的大床上,看了一眼昏昏欲睡但却只能躺在椅子上的路明非,犹豫了一下,扯了扯路明非的袖子,糯糯地问道:“sa……sakura,要不,我们……挤一挤?”
绘梨衣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坚持说完了这句话的,只是说完之后她的脸上一片绯红,低着头,不敢看路明非。路明非愣了一下,环顾了一眼坐在他旁边的恺撒、楚子航和陈鸿渐,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