泳比赛之类的,顺便提醒你一下,制约你的人包括但不限于你亲爱的儿子格尔德(曼施坦因)”
“呵,昂热你个老流氓,死就死干脆利落点啊,还找人管着我,真他妈是个混蛋!”
守夜人笑骂着,谴责着昂热留下约束自己的手段的行为,只是,一团看不见的火焰在他的心头点燃。
守夜人拿着这封信走向了卡塞尔学院的钟楼,他的那间阁楼就在钟楼正下方。推开阁楼的木门,浓郁的酒味涌了出来,守夜人看着自己脏乱的阁楼,摇了摇头。
整整一墙的架子上摆满了西部片的dvd,一张乱糟糟的床、一张巨大的投影屏幕、一个堆了无数空酒瓶的角落、还有各种各样封面是泳装美女或者低胸女郎的时尚杂志,全部集中在这个阁楼里,比酗酒party后的学生宿舍还要乱糟糟。
守夜人拉开了那多年未曾拉开的向阳一面的窗帘,刺眼却温暖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洒在阁楼中。他打开窗户,将那难闻的气味从里面排除,将那些空酒瓶一个个扔了出去,连着床单、被套、枕头套也一同扔了出去,亲手换上新的,用吸尘器和扫帚、拖把一遍又一遍地清理着这间阁楼的每个角落,再撒上橘子味的空气清新剂。
当然,那些时尚杂质他还留着,并且整整齐齐地摆放在了书架上。
“呼。”
干完这一切,守夜人喘了几口粗气,看了看墙上的时钟。
还有二十分钟。
守夜人脱下那洗得变形的花格牛仔衬衫和破洞连着破洞的牛仔裤,走进了旁边的浴室清洗着自己的身体,在镜子前将那邋里邋遢的头发修剪一番,最后从衣柜里取出一套崭新的牛仔服换上,戴上牛仔帽,将自己的炼金左轮别在腰间。
那是某个已经死了的老流氓去年在他不知道多少岁生日时送他的礼物,但是他一点也不喜欢这件衣服,只是他没有别的新衣服了,只能勉强穿着这身出门了。
英灵殿的会议室内,元老们都静静地等待着唯一一个还未到场的人,也是今天会议的两位主角之一的人。这一次没有任何一位元老待在休眠仓内,而是真正的全体出席。冷傲的伊丽莎白·洛朗女爵和还未成年的少女校董夹在这帮古玩般的老东西之间,像是坟堆上开出的娇嫩鲜花。
只是伊丽莎白·洛朗女爵的神色有些悲凉,校董会中她和昂热的关系最亲密。昂热对于她而言是父亲或者祖父般的人,历经风霜,坚不可摧,谁知道这样的人一下子就被摧毁了呢?
阴影笼罩在每个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