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来道歉的?”懒洋洋的声音。 “是,是呀焘哥!” 琴心努力挤着笑容赶紧回答。 “把门关上!” “哦,好的!” 琴心马上回头关上大门。 “过来!” “好!好的焘哥!” 琴心答应一声,赶紧向那边走去,刚走两步,忽然又听见柳焘懒洋洋的声音。 “脱!” “啊?什么?” 琴心脚步停住,一时没听明白柳焘的意思。 “边走边脱!懂吗?走到我面前的时候,我不想看见你身上还有衣服!” 琴心这次听明白了,脸色瞬间变得煞白,虽然今晚来之前她已经有预料今晚恐怕不伺候好柳焘不行,但她怎么也没料到她刚进门柳焘就提出这样近乎羞辱她的要求来。 此刻她有一种立即掉头离开的冲动,可,想到她今晚想让柳焘帮她做的事,她的两脚就说什么也挪不动。 她有想过给柳焘画饼充饥,先骗他帮她把事做了再说,但几天过去了,她没来见柳焘,柳焘就一点动作都没,今晚她是实在等不了,这才硬着头皮上门的。 “怎么?最近参加那个破节目混了点名气,变傲气了?以为自己是大明星了?忘了以前是怎么给我舔的了?呵,我柳焘风`流而不下流,从来不逼任何女人和我上床,你想做贞洁烈女,可以!现在出去,我就当你今晚没来过!以后你继续做你的大明星,咱们井水不犯河水!” 柳焘懒洋洋的话显得浑不在意。 也是,以他的身份和势力,什么样的女人没玩过?只是和女人上床,他就腻了,何况琴心以前他就上过。 他现在喜欢玩有意思的。 就像现在,琴心明明很不想来,却还是来了;她明明不想笑,却强挤出笑容讨好他;明明她很想转身就走,可他让她走她都不走…… 柳焘觉得这样就很有意思。 一个心高气傲,有野心有能力有心计的女人,在他面前强颜欢笑,委曲求全的样子,他很喜欢欣赏。 这种心理上的愉悦感,满足感,让他有猫戏老鼠、掌控别人命运的快感。 果然,琴心站门口那里没有纠结迟疑太久,就放下手里的坤包,强颜欢笑着边往他这边走边宽衣解带…… …… 当琴心从柳焘这里离开的时候,已经是深夜12点多,裹着一件柳焘衣橱里的女子红色风衣,这件风衣也不知道是哪个女人留在这里的,琴心鬓发散乱,没走几步,右腿就一软,高跟鞋往旁边一歪,如果不是她及时伸手扶住墙,这一下就要摔倒在地。 脸色苍白无血,嘴唇微微红肿,走路的时候,两腿怎么也并不拢。 眼里转着委屈的泪花,却硬咬着牙仰着脸不让眼泪掉下来。 “所有人都是这么走过来的,我可以的!”等电梯上来的时候,琴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