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眼睛转来转去,寻找那铃声是从哪里传来的。 “谁呀?一大早的!” 柳焘揉着迷煳睡眼撑起身子靠到床头,一只手在被窝里摸了几下,摸出手机,惺忪睡眼扫了一眼来电显示就接通了。 “嗯?” “焘哥!您吩咐的事已经搞定了,那小子今天肯定参加不了那个唱歌节目的决赛了,您就放心吧!” “唔,知道了!你怎么做的?”柳焘闭着眼睛迷迷煳煳地问。 “嘿嘿,简单啊!我找了个要钱不要命的烂仔,让他以对方抢了他女朋友的借口捅了那小子三刀,嘿嘿,焘哥您说这样的话,那小子还能去参加那什么决赛吗?” “什么?你是这么办的?” 靠在床头闭眼接电话的柳焘闻言突然睁开双眼,眼里再也没有一丝睡意。 电话那头的男子也诧异了,“啊?怎么?焘哥您昨晚跟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吗?我以为您的意思就是让我想办法这么做呢!” “卧草!你勐!” 柳焘错愕半晌,骂了两句干脆挂断通话,随手把手机扔在床上,靠在床头,柳焘无意识地摸着幼虎的脑袋,神情阴晴不定。 过了一会,他吁了口气,搂着幼虎又缩进被窝,闭眼继续睡觉,嘴里嘀咕一句:“捅了就捅了吧!那孙子应该会善后,就是他妈有点不值啊!为了那个小表砸动静这么大,这不是把把柄往那小表砸手里送吗?哼,谅她也不敢拿这事威胁本少!” 卧室里很快又陷入安静。 …… 第三医院急救室上的灯一直亮着,两扇门紧闭,不时有拿药品的护士匆忙地进进出出。 翟超伟父母、舅舅,以及不久前刚刚匆匆赶来的几个亲戚长辈,有的坐在长椅上眉头紧锁,有的焦急担忧地走来走去,还有默默垂泪的。 杨奇和陈苦站在不远处的走廊窗边,陈苦不时抬头往急救室那边看一眼,不时又拿出手机看一眼时间,一张脸皱成苦瓜状。 一向不吸烟的杨奇此时手里也夹着一根香烟,是翟超伟舅舅打给他的,心情不好的杨奇没有拒绝。 “奇哥,时间不早了……” 又一次拿出手机看时间的陈苦小声提醒杨奇。 杨奇没有作声,陈苦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没再说出什么。 罗尚梅和杨英琼也站在他们旁边,罗尚梅见陈苦开了个头就半途而废,陈苦的窝囊样让她不得不走过来对杨奇说:“小奇!你和小陈今天真不去参加决赛了?太可惜了吧?你们几个为了这个比赛努力这么长时间就这么放弃……” “妈!你就别说了!哥他们今天还怎么参加决赛呀?先是谭飞出事比不了赛,哥自己顶上弹吉他,现在翟超伟和黄檀又同时出事,一个乐队少了三个成员,你现在劝哥还有什么用?就算哥和陈苦现在赶去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