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止住,忽地向外喊道:“杏儿,去把阿绣请来。”
“娘子,你这是做什么?”
“相公,明天就是腊八了,之前的承诺也该兑现了。”
说完便不再多说。
“少爷,少夫人。”
阿绣左手拉住右手,低头站在胡谦和沈玉珍面前。
过了这许多天,阿绣已不是之前那般面色发黄,身体虽没胖,但精神明显好了很多。
“阿绣,明天你来伺候少爷歇息,明白吗?”
阿绣一愣,好半天一言不发,只默默地点点头。
“娘子,这太快了吧……”
胡谦正要说话,沈玉珍抢先道:“西厢房还有一间空着的,等会你和小环杏儿把它打扫干净。
屋里的家具贴上红纸,被褥一应东西也换上新的。
这里有五十两银子,你拿着,其中十两给刘妈,剩下的你自己留着,记得添件新衣,买点胭脂水粉。”
阿绣低头接过银子。
“哦,对了,明天去找胡九要一盆炭,在屋子里升个炉子,屋子里不能太冷,要不然相公活动起来可能会着凉的。
还有就是,从现在开始你别去后厨帮忙了,自己也好好洗洗。”
胡谦和阿绣听得面红耳赤,沈玉珍倒是一反之前的害羞模样,完全是一派当家大妇的感觉。
她想了想,又起身拿过床头挂着的送子观音像,犹豫了一下道:“这个你也拿去,挂在床头,切记每日早晚膜拜。”
阿绣伸出双手接了过来,缓缓退了出去。
见她离开,沈玉珍忽地鼻子一酸,伏在床上泣不成声。
胡谦心中不是滋味,安慰了好一会。
听说明天街上会有驱傩仪式,于是决定和沈玉珍一起去玩,散散心。
腊八当天,仍是由小环和杏儿把沈玉珍打扮成男子模样,换上上次缝制的衣服。
临出门时,胡不同让胡九传来话,说他有公务要处理,让胡谦今天抽空去许府拜访一下。
上午时分,大街上的人渐渐多了起来,除了游人之外,两边还有许多卖驱傩服和面具的。
其中一货郎见胡谦两人衣着华贵,招揽道:“两位公子,买个面具吧,一会还可以加入驱傩队伍呢。”
胡谦看得有趣,于是给买了两个虎头神面具,又买了两个长袖长衣的驱鬼法袍。
袍子很大,可以直接罩在身上,面具也很古怪,不过这时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