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根,齐夫子正躺在架子下,两丈远的地方还躺着一个全身赤裸的女子,面色惨白,身上皆是血污和泥垢,看样子已经死了多时了。
杜健知大喊道:“夫子!”迈步就要过去。
胡谦一把拉住他道:“都别过去!不要破坏现场!”
然后小心走过去,探了探夫子的鼻息。
还好,还活着,只是不知在这里躺了多久,嘴唇已经给冻得发紫了。
又试了试那女子的鼻息,果然是死了。
“额……”
正看着,齐夫子慢慢醒了过来,见了这等场景,又问问胡谦,于是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来,让胡谦给那女子盖在身上。
“报官吧。”
郭宇道:“夫子,此等情形,若是报官,对您极为不利啊!”
杜健知几人也连连点头。
相处许久,他们自然相信夫子的为人。
夫子摇摇头道:“做人做事,但求无愧于心,这女子既然不是我杀的,我有什么好怕的。”
于是让杜健知去州衙报官,郭宇取来被子给夫子披上,胡谦又在屋中点了炭火。
没过一会,州衙的衙役就就来了。
而且,听说人是死在齐夫子旁边,许远方便亲自来了,见胡谦也在,不由松了口气。
此刻齐夫子和一众学子已经被请到了前院,只有州衙的仵作和许远方等人在后院查探、验尸。
过了一会,许远方回到前院,望向胡谦道:“敬恭,你来说说是怎么回事。”
胡谦拱手上前,将来到这里看到的事情说了。
许远方又问了几个学子,也都是同样说法。
于是他望向齐夫子,“夫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您能说说吗?”
齐元春神色如常,“昨夜老夫独自在后院整理花架,准备来年移植些牡丹来,忽听‘噗通’一声,接着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等今天早晨醒来的时候,学生们已经在老夫面前,至于那女子是谁,又是如何死在这里的,老夫真是一无所知。”
许远方道:“你确定不认识她吗?”
齐元春道:“不认识。”
又问了几句,仵作回来了,禀报道:“大人,已经验过了,女子是被钝物打破脑颅而死,死亡时间大约在昨夜亥时,死前还有同房的痕迹。”
许远方点点头,“回去看看,州衙可接到有人报官说不见了家人。”
然而等了半天,竟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