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敢随便去问。
胡谦道:“今天你们两人一起伺候,可好?”
路宦娘和楚楚都是见过大场面的,又岂会拘泥这些小节,虽然还有些害羞,但都不约而同地上前坐在胡谦的腿上。
胡谦道:“宦娘,你这屋中可有软和的毯子吗?”
路宦娘道:“前次去买了一张,只是不知道合不合用。”
随即便拿了出来。
胡谦却没让她铺在床上,而是铺在了桌子上。
两人一看,岂能不知道其中的意思,当即红透了脸。
楚楚道:“相公,天寒地冻,是不是多点些炭火。”
胡谦道:“自是应当的。”
一夜狂乱,第二天的时候,徐丰年禀告说京查的事情已经准备好了,问胡谦什么时候启程。
胡谦有白鹤坐骑在,自是不用担心行路的问题。
而且自得了阴沉木以来,琐事繁多,还没来得及布置阵法。
于是用龙渊剑将阴沉木切割好,再布太乙灵感大阵,足折腾了两个时辰,才最终布置完成。
然而就在大阵形成的下一秒,他却是忽地眉头一皱,脸色沉了下来。
大阵上虽是空无一物,但他却可以清楚地看到一道灰色的细线,这线一头在府中,另外一头往天外延伸,不知道通往何处。
他快步走到阿绣屋中,果然,灰线的一头正缠在莲莲的背上。
阿绣见胡谦进来,自是万分高兴,“相公,妾身刚从姐姐那里回来,正想……”
她正说着,忽见胡谦面色不善,便停住了,犹豫着问道:“相公,怎么了?”
胡谦赶紧笑道:“哦,没事,我就是来看看莲莲。”
阿绣隐约感受到了什么,但也不敢问。
胡谦将莲莲抱起来,“走,跟我出去走走。”
或许是有些意外,阿绣一时没反应过来,等回过神,胡谦已经出了门。
宅院实在太大,许多地方胡谦都没去过,倒是阿绣来了之后和荣宁儿两人在院子里溜达了好几圈。
“相公,姐姐方才说要给孩子起名字呢,不知相公可想好了。”
胡谦虽是在走路,但实则是在注意莲莲身上的灰线。
然而他试了好几种办法也未能将灰线斩断。
况且这线是缠在莲莲身上,他也不敢用太过狠辣的办法,免得伤了莲莲。
思来想去,仍是没有好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