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氏道:“倒是没什么,只是好奇。
南阳那边也有家里亲戚说是闹鬼的,只是不知道真的还是假的。”
中午的时候,胡不同、赵氏、沈三石、杨氏、胡谦、沈玉珍和大福齐聚一堂。
沈三石道:“南阳那边的亲戚可都念着你们呢。
尤其是谦儿,平西北、定东南的事情已经快要被说书的人说烂了。”
杨氏也道:“对,我也知道,听说许多说书的正在整理谦儿办案的事情,准备要把它们编成故事说呢。”
沈三石道:“那段时间我基本上一出门就会被堵住,好多人问这问那的,反正都是关于谦儿的事情,看起来像是要给他立传似的。”
胡不同笑道:“家乡父老抬爱,谦儿也只不过是普通人罢了。”
一家人说说笑笑,杨氏忽地拿出一个锦盒,放到沈玉珍面前。
“匆匆忙忙的,也没带什么礼物,这个镯子给大福戴着,保佑他平平安安。
还有这只金碗,保佑他一辈子吃穿不愁。
还有这个如意,保佑他事事顺心。
还有这个玉观音,保佑他逢凶化吉。”
因知道爹娘家大业大,所以沈玉珍和胡谦也没推辞,直接收了下来。
午饭之后,想着沈廉一会就到了,沈三石和杨氏都是激动地睡不着。
胡不同、胡谦陪着沈三石在院中闲逛,杨氏和沈玉珍在院中照看孩子。
等到傍晚,随着天上一阵鹤鸣,白鹤落在院子里。
沈廉和风儿果然是到了,沈三石和杨氏听说,喜得什么似的,赶紧过来。
见到风儿,杨氏立即问道:“廉儿,这位是……”
虽然听胡谦和沈玉珍说了,但亲眼见到,心中还是有不同的感觉。
沈廉道:“这是风儿,来,见过爹娘。”
风儿躬身见礼,“见过爹,娘。”
沈三石笑道:“好,好,赶紧起来吧。”
杨氏将她扶起,见她举止得体大方,便问道:“你是哪家的姑娘?家里人都还好吗?”
风儿面色微变,一时没有说话。
胡谦立即想起之前沈廉说的话,这风儿自认低贱,不愿给沈廉做妻,所以一旦问起她的家世,她便可能要说实话了。
沈廉道:“她父母是本是朝廷要员,后因获罪,现在都不在世了,只有她一人了。”
沈三石、杨氏和胡不同两人都有些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