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是问我吧?”女人到也不笨,她坐下来,将碗放在了顾元妙的面前,是一位年轻的公子将你送到这里来的,给了我们一些银子,照顾你到好为止,“你身上的伤,我们已经请过大夫看过了,都不是太严重,就只有……啊……其实也没有事的,”女人的话题一转,又是扯到其它的事上面去了。
“对了,姑娘,你是何方人士,叫什么名子,怎么会变成这样的。家在何处,是否要给家中报个信?”
顾元妙颤了颤眼睫,然后摇头,她的喉咙很疼,疼的她想哭,可是眼睛却始终的都是没有落下任何的泪水。
女人不在问了,想来也是一个苦命的,都成这般的,也不会再人家的伤口上洒些盐,
顾元妙端着过了碗,每动一下手,肩膀上就会传来一阵清楚的痛感,她小心的将一碗粥都是喝进了自己的嘴里,视线却是不知道落到了何处。
她还活着,是的,她还活着。
可是,有人会让她死。
卫宁西说过,只要她赢了,她可以活着回来,他就放过她。
可是,她还是不相信他。
卫宁西这个人,没有地方是值得她去相信的。
她将手放在了自己的脸上,再是加上这伤,怕是她最近是绝对的不能回京城去。等到她将伤养好后,她会回去,好好的同顾元梦算帐的。
一碗粥吃完,她再次躺了下来,闭上眼睛间,却仍是无法安心的入睡,她会想起太多的事,她会感觉在哪里都不安全,缩了缩自己的身体,九死一生后,她才发现,原来她竟然是如此的胆小着
原来,她也会怕,她怕黑,她怕冷,她也……怕死。
突然的,她的手摸到了什么东西,再是睁开眼时,才发现,原来是那件蓝狐裘。
她的眼眸暗了暗,将蓝狐裘抱在了怀中。
怀中的有着蓝狐裘的温暖,也是一点一点的暖了她的四肢,以至于她早已冰天雪地的心。
她将怀中的蓝狐裘抱的更紧了一些,似是抱着自己的唯一的温暖一般,而此后,她想要睡着安心,必也是抱着这件蓝狐裘不可,上面的沉香味道一直未淡,那是因为,顾元妙腕间带着的那串南沉香木,一直的熏染着这件蓝狐裘,也是将自己的味道渗了进去。
当她的伤好了七七八八之后,才是渐渐的知道,自己现在是在离京城很远的一个小村庄里面,这里的民风淳朴,村民简单,过的也都是与世无争的日子,谁当皇帝,谁当王爷,这些事通通的都是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