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进去,”顾元妙手指间拿起了一根银针,足有四寸多长,她手的手指抚过了银针,同时吩咐着琉沫。
扑的一声,琉沫已经将人给丢了进去,还好,她还知道,应该是脚向下的,而不是脑袋,否则,这人怕是真要在浴桶里面被淹死了,如若是以这样的死法,凤一八成都是死不瞑目的。
“阿布,”顾元妙喊了一声阿布,阿布吱的一声,跳进她的怀里,一双黑溜溜的眼睛不时的盯着她转。
她轻抚着阿布的小脑袋,“我要借阿布一些血,好吗?”
阿布看了看顾元妙后中的银针,明白的将自己的尾巴放在顾元妙的面前。
顾元妙拿过了一瓶药倒在指尖,然后在阿布的尾巴上轻轻的抹着。
这是止痛药,也可以说是令局部微微麻木的药,不会疼的,她用刀子轻轻的割破了阿布的一点皮,阿布安静的呆着,没有吵闹,也没有跳的,当然,它吱的一声,也是感觉不到任何的疼痛。顾元妙只是取了阿布一点的血,将银针放在了里面,再是小心的将阿布的尾巴包了起来,拿了几颗药丸哄着它吃,
阿布见了药丸,一双小爪子抱起来就吱吱的啃着。
你到是对它好,琉沫将所有一切都是看在了眼内。
“恩,”顾元妙笑了笑,手指放在了阿布的额头上,“它自小便是陪着我,最是对我没心机的。我自然要对它好,时不时的取它的血,我也心疼了,日后,我不想再做这样的事。”
琉沫拉过了一把椅子坐上,“那你为何不对自己也好?”
“我对自己挺好的,”顾元妙转过了椅子,就见凤一被放在浴桶之内,脸被温水熏的有些发红,而他的额头渗出来的汗水,竟是带着微微的浅蓝光泽。
再者桶中的水,也是从红色向着紫色过度着。
就是如此的,毒已经从他的眼睛向四周游走着,再是通过他的皮肤而排了出来。
红香进来了,给桶里加了好几次的水,就是,红香挺担心的,她咬着自己的手指,都不是敢问,这要是把人给煮熟了怎么办,每次她加的可都是烧的滚汤的水,就算是桶内的水凉了,这样加进去,也是够受的。
还好,那桶内男子,此时是未醒的,否则,怕真的要被煮的跳起来了,不对,应该是被煮熟了吧。
此时,浴桶中的凤一额间的青筋突然是跳了起来,似乎是忍受着什么样的痛苦一样,就连桶内的手也是紧握成拳,手背上面的青筋,正在不断的向上爆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