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因着各种奇怪的事。
他端起了碗,鼻息间还能闻到那股血腥之气。
好吧,他去熬药,他去。
他走到了凤允天的身边,苦笑道,“王爷,抱歉,无尘先行下去一次,这里……”他的声音停了停,再是开口道,“一切都听她的吧,或许,她能救小王爷,大家都是着着的好,也莫要话说了。”
“我知道了,”凤允天伸出手拍了一下无尘的肩膀,“辛苦你了。”
“辛苦,无尘不苦的,”喉头也是哽着什么,像塞一团棉花一般,难以下咽,他有什么辛苦的,他空有一身的医术,却是救不小王爷,救不了这里的百姓,而他回头看了一眼顾元妙,就见她沉敛着长睫,眼睛下方的深影,不时的颤动,似是断了翅的蝴蝶一般,奄奄一息,破碎着各种的光。
而后,他大步的转身,回来之时,已是半个时辰之后了。
药他已经熬好了,这碗药,不管是从火候,还是从熬药的方法上,都按着顾元妙所说的,分毫不差,这也是就为什么顾元妙要只要纳兰无尘去熬这碗药的原因。
只有他可以如此好的掌握着火候,以保证这碗药的药性为最好,最适合。
所有人都是按着最初的姿势着,半个时辰之内,无人动上一分,也无人说过一句话,还好,这些人都不是多言之人,哪怕是这样的气氛,也没有感觉有何尴尬。
“药来了,”纳兰无尘小心的将放在了桌上,再是握了一下念儿小小的手腕,却是惊奇的发现,竟然有脉相了,而且脉相跳动的虽然缓慢却是有种生生不息的沉稳感。
“喂给他喝了吧,”顾无妙向里靠了一些,将位置给让了纳兰无尘,她的手腕疼,动不了。
“好,”纳兰无尘向四周看了看,最后落在了红香的身上,“你是姑娘,细心一些,不像那些个粗手粗脚的傻大个,过来帮我扶一下小王爷。”
红香的心里怕啊,小王爷,那孩子是小王爷,她可是从来都没有扶过小王爷,要是把小王爷弄疼了怎么办?
不过,现在也是容不得她多想什么,姑娘手受伤了,不方便,也别指望琉沫会做这样的事,在红香看来,琉沫比一个男人都要像男人,不要把她当成姑娘看,一天就会砍砍杀杀,凡是姑娘家会做的,像是糸绣花缝衣煮饭之类的,她一样不会,不过杀起人来,却是连眼睛也不会眨一下。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长气,走了过去,小心的扶起了塌上的孩子,看着纳兰无尘一口一口的给这位精贵的小王爷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