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哼了一声,“你都敢,我为何不敢?”而她放在袖内的手,此时却是握出了一手的冷汗,虽然已是对这个男人不报任何的想法,可是一想起他竟然如此的狠心,要将她当成疯子关起来,她的心里就一阵的疼痛。
呵,关起来啊?这分明就是将她往死里的逼,到时一个疯子是活着还是死了,谁能注意到。
而她回头,感激的对着身后的顾元妙笑了一笑,“元妙,谢谢你,这次要是不是你,我可能都……”
她确实是没有顾元妙想的周道,她还以为不过这就是拿走自己的嫁妆,自己的东西,怎么可能想象到,有人竟是如此的狠心,根本就不给她活路。
顾元妙收下向晚的谢谢,说白了,还是没有吃过亏,所以不知道人心险恶这四个字要怎么写。
她自顾的直到了一边的椅子上坐好,眉眼轻抬,唇角也是微勾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