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上了自己不知道几月未洗的衣服,再是伸出手将几乎都是全光着的顾元梦拉了出去,外面的风极大,就算是穿着衣服,也会被冷的瑟瑟发抖,更何况是未着寸缕的顾元梦。
顾元梦呆滞着双眼,黑夜中,那双眼内崩出来的却是刺骨的恨意……
而此时就在不远处,琉沫转过身,将背靠在了身后的树上,
“不感觉她可怜吗?”
“是吗?”顾元梦抱紧了怀中的可布,阿布很乖,知道主人有事,所以一直未动过一下。
“看到她那样,你还不解气吗?”琉沫跳下了树,将顾元妙一个人放在树上,而顾元妙也是未动,她松开手,阿布直接了跳出了她的怀里,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顾元妙淡淡的勾起了自己的红唇。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若说是可怜,上辈子的顾元妙岂不是更可怜。
不出一会的工夫,一名黑衣男子已经跳上了树,他伸出手。
顾元妙动了动自己有些僵硬的四肢,在见到男子冷清却又是透着温意的面容之时,胸中跳动的那颗心脏,莫名的心乎是跳的快了一些,有些喜悦,有些幸福,也有些酸楚。
上辈子,还未有人这般的对她好过,除了母亲。
她吸了吸鼻子,眼睛有些微微的红意,就连眼眶也是跟着一热。
“怎么了?”凤允天的大掌已是放在了她的脸上,那般温热的,就如同他们初见一般,那一年,她死了,横尸荒野,那一年,他用一件价值不菲的蓝狐裘陪着她下了葬,遮了她的身,干净了她的魂。
再一年,她身受重伤,也是他用那件蓝狐裘替她挡住了所有的阴寒,救了她的命。
“凤允天……”她伸出手抱住了凤允天的脖子,将自己的小脸埋在了他的怀中,她承认了,她爱这个男人,很爱很爱,这个男人就像是风,像是空气一样,无时无刻的都是存在她的血里,她的肉里,她的灵魂了,她的两世记忆里。
她其实是一个是很薄情的人,可是如若真的爱上一个人,便是缘由骨子里面的固执。
“凤允天,”她再是喊了一声,“如若你敢给我带绿帽子,我就给你的头上种满绿毛。”
凤允天放在她发丝上的大掌顿了顿,然后抱紧了怀中的女人,而顾元妙并未看到,他眼内已是布不的情愫,还有挑起来的唇角,无疑不在表示着他现在的好心情。
此时,夜风依凉,但是,在两人的辊周,却似为着一股子温暖的春风一般,醉了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