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的冷汗,已经能知道,此时,她所忍的到底是何种痛苦。
是的,疼,很疼很疼,可是她却是忍住了,硬是没有出过一声,甚至就连苏妈也不知道,她差些便断了手腕。
“姐儿……”苏妈妈欲言又止的,不知道此事要如何的开口才对。
“妈妈,我们回去再说,”顾元妙将自己的手放在了袖内,感觉现在这府上哪里都不安全,哪里都是姓陆的耳目,姓陆的凭什么在她的面前耀武扬威的,不就是一个爹吧。
呵,她笑,对啊,人家就是有爹呢,她呢,什么也没有。
亲爹早跑的不见影了,后爹又是想着方子把她弄死。
她这两辈子,都是被爹这个词给坑了的。
她感觉苏妈妈有话要说,而且她要说的话,绝对是她不喜欢的,但是,不管是什么,她不想让任何人知道。这是本能的预警,也是本能的不愿。
等到回到自己的院内,琉沫与红香现在都是伤着,她便丢出了阿布,让小东西看着门,只是,她却是感觉自己的有些多此一举了,现在谁还会过来她这个院子。
男人的话真的都不能信的。
难怪别人都说,莫要相信男人的那一张嘴,总是说的天花乱坠的,可是谁知道,背地里面又是使了什么鬼。
进了屋子之内,她并未说话,只是拿出了自己的药箱,在里面翻出了药酒,替自己擦了起来,其实每触一下,都是疼痛,可是她全部的忍了,她要让自己记住这种疼,
越疼越好,越疼越是难忘记。
这些疼是谁给她的。
苏妈妈低下头,仍旧是不知道怎么开口的好,最后她走到顾元妙的面前,看着顾元妙这张与自己家姑娘长的极为相似的脸,可是那对眉毛却像级了那个男人,十分的浓密,微带着淡淡的英气,配着这一张过分清柔的脸,到是不显的突兀,尤其姐儿的神色总是冷冷清清的,越加的趁着这张小脸细致了一些。
妈妈想说什么,顾元妙抬起脸,直盯着苏妈妈,她既是不说,那她便问。
苏妈妈愣了愣,最后她笑的很是难看,试探性的问着,“姐儿,可是认的刚才那位穿着铠甲的官爷?”
“不认的,”顾元妙扭过了脸,视线微微有些晃了晃,透过了一团白色的朦胧。“只是知道是名将军,也是那叫陆和语的父亲,怎么,妈妈认识的他?”否则以苏妈妈的性子也不可能随随便便的问起一个生人,还是一个陌生的男子。
“姐儿……”苏妈妈蹲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