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妈妈……”顾元妙再是打断了苏妈妈的话,“这件事,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此事,妈妈就当从未发生过,我只是顾家的女儿,与陆家没有半分的关系。”
“可是……”苏妈妈还是摇头,“那必竟是……”
顾元妙冷冷撇了撇唇角,再是撕来了一阵疼痛,而她也记下了这种疼。
“妈妈认为他还记的母亲,记的我吗?如若是记的,为何这些年,他从未找过母亲,祖父家莫不成有多难找的,在深山老林之间还是边陲小国之地,让他竟然连带个口信的时间都是没有,竟是让母亲等了他一辈子。”
“一个女人最美好的岁月都给了他,最珍贵的命也是因他而断送,妈妈,我无法喊这样的人为父亲。再者,你认为,他会认我吗,他只是对我们武弄他的权贵,到时更会笑我的痴人说梦。”
顾元妙从来就没有想过认那个父亲,就如同那个男人不认识她一般,。
陆安邦根本就没有她母亲的记忆,自然也不可能知道有她的存在。
她宁愿当顾家人,被陆家这般的欺负,也不愿意将自己与母亲的脸再次的丢给陆家,她,丢不起,母亲更是丢不起。
苏妈妈张了张嘴,最后哭着抱住了顾元妙,难过的眼泪不断的向下掉着。
“我们姑娘可怜,姐儿也是可怜的,怎么会有这样的父亲来着?”
顾元妙的心头也难过着,在无人可知的地方,那里仍是疼了。
她也想知道,她怎么会有这样的父亲,一个两个的,都想要算计她,一个上辈子,将她的命算计没有了,另一个,却是将她一辈子,要算计走了。
这一日,宫内的公公过来了,手中还拿着一道圣旨,顾元妙站在厅前,眉眼冷清,其实她不用猜,也知道这道圣旨写的是什么了。
顾元妙,陆和语接旨,随着那一道长长的公鸭嗓子的响起,地上已经跪了一片的主子与奴才。
顾元妙也是跪了下来,麻木的听着太监宣读着圣旨上面的内容,圣旨写的很长,也不知道这是出自谁的口中,还是本就是皇帝的意思。对于顾元妙来说,前面的都是一些废话,赏了她不少的东西,金银珠宝也有,布匹锦缎不少,也是多了一那些珍奇异品,可是都不过是一些身外之物,顾元妙不稀罕,她从未穷过,母亲给她的嫁妆里,不乏这些东西,有的甚至还有不少的就连国库都是比不了的。
谁说顾家的已是没落了。
有时适当的低调而为,并不是什么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