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来一阵沉稳的脚步声,她未回头,却是知道来人是谁,熟悉的却已是陌生的南尘香味,她都是忘记自己到底有多久没有闻到过了,记起过了……
她的红唇动了动,碰到了冰凉的雪花,却仍是未有言语。
她想要问这是为什么,
她想知道答案,却又是怕答案。
到后来,她仍是维持着这样的动作,这样一份僵硬,直到脚步声的远去,直到香息的淡远……
她再是捧起了一捧雪,蹲在地上,就这样一口一口的吃了起来,无人看到她眼角滴落下来的温热,融着雪,却也是冷着雪。
也无人看到了她已是伤痕累累的心,此时,多加出来的一道伤口,正在向外溢着她的泪,她的血肉。。
一辆马车已经出了尊王府的大门门口,而未有人阻拦。
顾元妙抱着阿布,长长的眼睫也是垂落了下来,盈上了一抹微微清凉的浅影。
外面仍是茫茫的大雪,这雪下了已是好几天的时间了,一直未停,这场雪下的很早,也是下的很冷。
红香揭开了马车的帘子,眼眶有些微红,必竟除了顾府之外,这也是她住了很久,当成家的地方了,本来还以为可以一直的住下去的,谁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还有,就是她可怜的主子,她吸了吸鼻子,小心的拿过了一边的披风,给顾元妙披上,也是将阿布同时包在了里面,阿布吱吱的喊了一声,然后乖乖的缩在了主人的怀里,没有再出过一声,似是知道主人现在不高兴一样,一路上,一直都是性子跳脱的阿布,几乎都是没有吵过主人,安安静的陪着主人,给主人当暖炉。
马车已经离开了京城,与京城越行渐远了起来。
红香再是揭开了马车的帘子,她擦了擦自己眼角再是滚落下来的泪水,怎么会这么难受的,她擦了擦自己的脸,从一边拿出了一个小篮子,开始缝起了绣品,也算是打发起了时间,这一路的每一时很一刻,对于她们都是很难熬的时间。
突然的,马车停下,还差些将红香的脑袋给撞在了马车的边缘上。
“琉沫,”红香气的抓了一把自己的头发,将竹篮子向里面一扔,就要找琉沫算帐来着,这是怎么驾车的,把她们摔了怎么办,摔了她还好说,要是摔了主子,那可要怎么办,还嫌她家主子不够惨吗。
下车,外面的琉沫突然喊了一声。
“什么?”红香还未搞胆白。
下车,下什么车?
就在这时,一只手从外面伸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