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手,终于是触到了那一方细腻,他看到那双眼睛在对他笑,吐气如兰的呼吸声,就在他的脖颈中间,他突然有些口干舌燥了,忍不住再是伸出手,想要多一点触摸那一方柔嫩。
猛然的,外面传来了一阵响动声,他睁开双眼坐了起来,身子还在发着热,额头上方也是渗出了细密的冷汗,他抹了一自己的脸,感觉下身有些湿粘粘的感觉。
突然的,他的脸一红,忙是下了炕,去找了一件干净的衣服换上,再是连夜将污了的里衣给洗了干净。
他都近二十了,村中与他同大不少都是成亲生了子,也是和他说过,关于夫妻间的那些事,他的脸烧红,向来都是老实木纳的性子,实在是无法接受这样的自己。
他感觉自己想的实在是太过污秽,怎么能做这样的梦。
但是,当他再是次躺下之时,身体却是燥热难忍,尤其是身下那物,已经胀的他的发紧发疼了起来,他闭上眼睛,紧紧的咬着牙关,可是那物却是没有塌软下去
最后,他实在是无法忍受,颤抖的手,将放在了那物之上,开始下来的滑动了起来。
在一次来到了顾家的门口,也不知道是否就是因为那个春梦的原因,他只要一想,耳跟子就会跟着红着。
有人在吗,他敲着门,心想着,不知道这一次是否还能见到她。她回来这么久了,可是他也不过才是见了她一面。就算是这一面,也就只是见了一张侧脸而已。
吱的一声,门开了,水生愣在那里,有些发傻的看着眼前的穿着蓝狐裘披风的女子。
蓝狐裘本就昂贵,不只是因为蓝狐难寻,千金难得,也是因为这种皮穿在身上,会自然的泛出一种银蓝色的柔光。趁的人的皮肤十分的光洁细腻,也会白上三分。
俗话说,一白遮三丑,也便这样的原因,所以蓝狐裘在世间,极易的难求,拥有的人也是极少。
而水生呆呆的望着那半张脸,如白玉般的肌肤几乎都是透明了一般,长而卷的眼睫微垂着,红润的唇片轻抿,小巧的只是巴掌大的脸,格外的惹人怜惜,就当他想要看清楚之时,那名女子却是突然转身,只留给了他一个有些淡薄微凉的背影。
直到那抹身影彻底的消失在了他的面前之时,水生才是反应了过来,自己应该去做什么,他忙是将地上放着的木炭扛了起来,就向屋内走去,每隔五六五他便会过来送一次炭,有时他都是在想,为什么时间不过的快一些,这样,他便能再次见到她了
将炭放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