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府一次。”
顾元妙不管他说的是真是假,她走了过去,居临下的盯着塌上紧闭着双眼的中年男子,她想要找出他们之间的相象之处,最后真是庆幸,她的这张脸,长的是像娘的,没有一丝的像他。
她娘辛苦的生下来她,凭什么要长的像是这种负心人。
她伸出手,握紧了陆安邦的手腕,沉凝几分之后,红唇轻启道,“药的火侯有些过了,少熬一刻,里面的一味药若是久了,便少了几分药性,这几分药性是此药中的关键。”
“少了几分药性,自然清醒的时间就会晚上一些,不过也便这几日才了对。”
老大夫站在一边,受教的点头,也是记了下来。
正当顾元妙要放开陆安邦的手腕之时,陆安邦却是猛然的睁开了双眼,一只手也是紧紧的拉住了顾元妙的手腕。
他直直的盯着顾元妙,胸口剧烈的起伏着,也是挣疼的胸口如断骨般的疼,疼的他额头上都是冒出了大颗大颗的冷汗,就加全身都是疼的颤抖了起来,可是就算是如此,他仍然是没有放开顾元妙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