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衣不蔽体的人,怕都是成了贺州的耻辱了。
而贺州真的很多年没有出现了衣不遮体,穿的破破烂烂的人了。
而此时,城门一开,一个头上顶着稻草,身上破破烂烂,手中拄着一根讨饭棍,就连脚上的鞋子也是磨破了,还有脚趾露在了外面,她就这么柱着一个讨饭棍摇摇晃晃踩着自己的脚印。
也不知道多久没洗澡了,这一动,头发上竟然都是飞起了不少的尘土,不要说别人,她自己就先是被呛了起来,不断的咳嗽着。
抹了一把自己的脸,她艰难的向前挪动着,如果不是这根讨饭棍,她都有可能是在地上开始爬了。
路边的人都是对她指指点点了起来,她用袖子抹了一下脸,瞬间的工夫,一张脸黑糊糊的,眼睛还下还有两道黑印,这可怜紧的,原来哭了都是流出了泥印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