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跟他闹上两句?”
姜氏轻轻摇头,说:“我瞧着小弟妹是一个沉得住气的人,她不会跟春弟去闹腾这样的事。”陈氏想一想点头说:“她是初嫁进来的人,婆婆不欢喜她,不能再失了夫婿的心。”姜氏瞧着陈氏微微笑起来,低声说:“科考那一天,她赶去送考,已经瞧见春弟待朋友妹妹的亲近。这一次,她瞧着春弟已懂得慢慢的生疏那些女子,哪会起争执。”妯娌两人说着话,她们心里多少明白钟家三夫人不待见闻春意的原由,只是明白后,也不敢在这时帮她说话。
闻春意行了回去,钟池春一身清爽坐在窗边看书,瞧见她行了进来,立时挺了挺身子,眼光直直的落在书页上面。闻春意瞧见钟池春静静的看书,她把脚步放轻了一些,很快的退出房门,在院子里低声问了事情后,她才又行进房里。她直接进了内室,梳洗过后,换上薄浅的家居服,用干帕子擦拭着头发,直到头发干后轻挽起来,她才行到外室去。她见钟池春依旧在看书,想着不要打扰他,放轻脚步往房门走去。
“十八。”闻春意惊讶的停下脚步,回头望了望钟池春,说:“是不是我打扰你看书了,我马上就出去。”钟池春抬眼瞧见她的神色,他伸手指了指面前的位置,说:“你过来。”闻春意行了过去,距离他稍远一些坐下来,瞧见他看的是一本野史类的书,心里稍稍的安宁下来。钟池春微微皱了皱眉,说:“十八,你不会干扰到我,我在等你出来说话。”闻春意抬眼瞧向他,此一时彼一时,他要用心进去,只怕干扰到他时,会直接翻脸相向。
闻春意从来不会去高估自已在别人心里的地位,反正是与人方便就是与己方便。钟池春瞧一瞧闻春意的神情,他缓声说:“十八,我已经跟她说过,此后不会再单独见她。”闻春意怔然之后,立时恍然大悟过来,她淡淡的点一下头。钟池春瞧着她的神情,手直接要伸过来捉她的手,闻春意装作是不经意的的用手抚了抚头发,她的眼神冷了冷,立时恢复过来,她笑着瞧钟池春说:“你说了,我就信你。”
钟池春瞧着她抚发的手,他倾身过来,用手指把闻春意的飘出来的风按了按。他能感觉到闻春意僵直的身子,他很快的退了回去,解释说:“十八,她是我瞧着长大的人,平日里,瞧着是非常守规矩的女子。今日天热,才会行事失措起来。”闻春意低垂眉眼,钟池春认识许多他瞧着长大的女子。她感觉到钟池春还等着她答复,抬眼笑着说:“池春,你说什么,我就信什么。”
闻春意是满脸诚恳神情说着话,他们夫妻相敬如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