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拼一拼,才会这般瞧着她不顺眼。闻春意想起钟家三老爷夫妻的事情,伸手扯了扯闻秀峻,她手指往上面指了指,低声说:“那两人如何?”闻秀峻好笑的瞧着如同做贼心虚一样的闻春意,他伸手轻拍下她的手指,笑着说:“你就是天生做不了坏人的人,他们两人的事情,与你何干?”
闻春意轻轻叹息一声,跟闻秀峻说:“我从来没有见到如晨哥儿祖父待妻子那般宠爱的人,他是把晨哥儿的祖母捧在手心里对待,他对她几乎是到了百依百顺言听计从的地步。我原本以为这样的一对夫妻,应该会天长地久的恩爱下去,却不料还是在现实面前,会有冷下来的时候。”闻秀峻瞧明白闻春意的神情,虽说是钟家三老爷夫妻有今日的不顺心,是他们自已种下的孽缘,可毕竟牵涉到闻春意,难怪心软的她,心里会这般的过意不去。
闻秀峻想来想去,也寻不到合适的开解话,只能劝解她说:“雪朵,你想想先前娘家在爹爹面前的忍让,再想一想,大伯母在大伯父面前的容忍。晨哥儿的祖母如今的日子,总是比大伯母和娘亲当年来得容易,晨哥儿的祖父就是生了她的气,她哄哄还能哄转回来。而且姐夫的两个哥哥又是孝顺的人,她只要安心会想事,那日子还能重新过下去。”闻春意也盼着钟家三老爷夫妻重新恩爱如故,毕竟那两人经了事,想来也不会再寻麻烦过来。
闻春意抬眼瞧着欢笑的晨哥儿,见到笑脸瞧着她时,她面上神情格外的温馨起来。她转头跟闻秀峻说:“自从生了晨哥儿之后,我觉得我的心软和太多。”“噗”闻秀峻笑起来说:“我就从来不曾见过你狠过心肠,你从前只不过爱冷着脸向着别人,你那样其实也是为了保护自已。你现在会温和笑对人,又认只了这么多的朋友,我跟爹娘写信说了,他们都很是高兴。”闻春意轻轻叹息起来,她嫁人之后,都让父母还是为她操心不已。
钟池春自从成了代知县之后,他的应酬多了起来,而钟宅门口,也来了有许多主动上门有心结交的富商太太们。池南小城的人都知道闻春意是不爱出门的人,她们也认为书香人家的女子就是这般规矩的行事,再说闻春意用嫁妆开的杂记货行,也是什么都有,她也用不着去别家消费,自然让富商们的太太寻不到跟好打交道的路径。富商们很有远见,觉得钟池春将来不会仅仅在池南小城这一处,他有远大的天空可以去飞黄腾达。富商们为了将来着想,起了心思让家里的女人上门递贴子求见。
闻春意虽说不会见那些人,却交待小厮们对待上门来的人,一定要相当客气的婉拒。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