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也受不起啊。”钟池春瞧着她笑了起来,说:“最怕是你都拒绝得明明白白,他还是听了不记事。事后他热心时,还是要捎上你,让人哭笑不得。这一次,刘家嫂子能治了他,对他以后身边人是功德。”
闻春意立时明白刘柱大约是无数次的惹毛了钟池春,偏偏那是一个心特别大的人,竟然事后全装作不知情的样子。就瞧着他堂而皇之的带那两个女子上门来的表现,都是有心推卸责任一样。闻春意本性就是一个不爱管闲事的人,她低声说:“本性难移,刘大人那样的人,不吃一次重亏,只怕是回不了头。唉,原来他喜欢的是那样调调的女人,可怜刘家嫂子一年到头忙里又忙外,竟然在他的心里,抵不过别人的几滴泪水有用处。”
钟池春伸手拍了拍闻春意,笑着训道:“胡说,他那可能不喜欢刘嫂子,只不过他觉得刘嫂子样样都担得起,用不着他事事操心。我瞧着他对外面的女人,要说上心,那是没有的,只不过他心太软,给人缠上了,一时不知如何处置而已。”闻春意轻轻笑了起来,说:“我听说男人到了一定的年纪,担心自已老了没有能力了。这时节,有年轻的女子能瞧得上他,对他来说是一种鼓励,就是同人说出去,也是一桩非常有面子的事情。”
钟池春被闻春意的话惹笑起来,说:“胡说,刘大人年富力强,正是受重用的时候。再说,男人有没有本事和面子,也不是靠女人来撑门面。他在怜悯女人方面,少受些诱惑,应该对他的前途更有好处。”刘宅的吵嚷声音停歇下来,闻春意轻舒一口气,说:“你回来,身上还有余银交来家用,不知怜香惜玉的刘大人,又带了几分银子回来养正式的家人。”钟池春四处望一望,见到院子里无人,他快快伸手捏一把闻春意的脸。
他很快的站起来,笑着跟闻春意说:“天气晴好,难得家里又只有我们两人。偷一时之闲,来,陪你夫君下一局棋,让我瞧一瞧你的棋艺。”闻春意立时白眼相向他,她是琴棋书画样样皆不能的人。钟池春笑着去屋檐下摆棋具,闻春意见状,不得不情愿奉陪到底,她还是事先提醒说:“池春,你别心里存有太高的期望,你待我,直接当我是初学者吧。”钟池春嘻嘻笑瞧着她,说:“你安心吧,我让你三十子,我是起了心思,要好好慰劳你,陪你玩一会。”
闻春意瞧着钟池春的神情,慢慢的把棋子往中间落下去,又接连落下几子。她抬眼望见他满眼的笑意,顿时恼了,开口说:“你把我当小孩子玩耍?”钟池春轻抚额头,笑着摸一摸她的脸,说:“别恼人,你的棋艺水平,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