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年纪大的时候,要跟她一样,五祖母待我们可好了。”闻春意故意拉扯着晨哥儿说一些旁的话,把他的心思打散开去,心里越更盼着钟家三老爷夫妻早一些离去。夜里,她第一次跟钟池春神情严肃的说了话:“池春,你的父亲母亲是什么样的人,你心里不是不清楚。你愿意如何待他们亲近,我从来不会反对,只有支持的份。
只是我生的儿子,却不是由着人,在自家里还要这般委屈面对不公平不慈爱的祖父祖母。长辈不慈如何要求晚辈来对他们这般的愚孝。你如果一定要如此行事下去,我先把小人之心的话语说在前面,免得将来你们父子之间因此有了隔膜,你来怨气我如今的不提醒。你的心里,你的父亲母亲与你最亲最近,可在晨哥儿的心里面,我这个生育他的母亲,一样是至亲至爱之人,由不得人,当着他的面一再的诽谤我的名声。
你当着他的面,此时压得住他,将来就未必能让他心气平和。你日后还要如何管束着晨哥儿,我一样不会多话,只是他骨子里行事端正,只怕是多看多听之后,心里早已经明白起来,只不过年纪太小,有些事情说不清楚道得不太明白而已。他如今只盼着将来我在他五祖母的年纪时,要跟他五祖母一样的清明。”钟池春抬眼瞧见闻春意眼里的冷清神色,他轻轻叹息一声说:“他们再过几日就走了,祖孙一回,能真正相处的时日并不多。
我没有想过父亲母亲是这般执拗性情的人,不管言行举止做什么,只由着自已痛快来。他们是当着晨哥儿的面提了提你,也只是当他年纪小,误以为他听不懂话而已。却不知晨哥儿这般的小人精,那是被人轻易能哄去的性子。”闻春意听着钟池春的话,心里对他生不起一丝的同情心思,他想把面上涂抹得清平安宁,可钟家三老爷夫妻那样不懂事的人,那可能就这般由着他轻松度过去,只怕就是临走之前,还会让钟池春好好的尝一回父母的深切的疼爱。
钟家三老爷夫妻行程安排下来后,两位幕僚专程过来跟钟家三老爷夫妻见过一面,又说了说上路后的情况。而那边的院子里的东西,在他们走后,有些还要用物件,直接移去旧院子里安置。过后,大幕僚先生会在安城等着钟池春这边的消息,将从安城那边直接出发去他将要去任职的地方。而小幕僚先生回去一趟,会跟着三子一行返回来,他们回来之后,暂时就在旧院子里安居下来,方便闻春意这边需要用人时,还有人出面主事。
钟池春把这些安排一一说给闻春意听后,跟她商量着说:“最多是年底时,我接你们过去,只是这边的事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