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就能买到,不用当宝贝。”
谢婉玲一愣,扭头凝视唐信,看他表情不似在说反话,于是放下心来,说:“那好吧。”
正事办完,唐信离开了餐馆,回家老老实实看书。
周一上学,唐信无聊地看着孙道手忙脚乱地抄作业,无可奈何。
邱强家比较远,来校比较晚,基本上他到教室的时候,教室已经人声喧闹。
“唐信,你那个事儿,我回家跟我爸说了,他说可以出面去跟董世佑谈一谈,不过你要说一个你可以接受的价钱,只要承受得起,钱我爸说他可以先出,你打个欠条,按时还就行。”
邱强半个屁股坐在唐信的课桌上,居高临下地说道。
唐信诧异地抬头望着他。
“你爸说这话的时候,清醒吗?他就相信我能还得起?如果董世佑敲他一百万,我也说我接受的了,这钱我还不上,咋办?难道指望我卖肾吗?”,
邱强手里抛着一本书,随意地说道:“你把我爸当傻子啊?他先问我,信不信得过你,我说信得过,他才说可以出面。至于你要说你接受得了一百万,呵呵,我爸会当真?他心里肯定有个底线,我想,十万以内吧,就算你还不起,你家里至少也承受得了这笔钱,到时候直接跟你父母要账,应该跑不了。”
唐信见过邱道盛几面,一个平易近人的大叔,在他身上看不到商人市侩的铜臭味,如果初次见面时,邱强介绍他爸是钻研学问的教授或者政府机关工作者,唐信绝不怀疑。
“这人情太大,我受不起。咱都是小屁孩,别把大人搀和进来。这事儿就当没发生过,不过,你还是替我谢谢你爸。”
唐信说完,邱强起身,把课本放好,准备走回自己的座位。
“哎,邱强,你去北山寺找到高人了吗?”
唯恐天下不乱的孙道一边抄作业,还不忘挑拨是非。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唐信还没来得及去恨孙道,结果邱强就走了过来,一拍唐信的课桌,愁眉苦脸地问道:“唐信,你今天给我交个底,到底有高人没?我去北山寺就差给扫地的小和尚下跪了,人家哭着说寺里没高人,练得拳脚功夫我看也没啥出奇。”
左顾右盼,唐信含糊其辞地说道:“从一开始,是你说有高人的,你逼着问我高人在哪里,我觉得搏击俱乐部和北山寺,应该有高人......”
挠挠头,邱强思维有些糊涂,听完唐信的话,好像责任是在他自己,可用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