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怎样黑暗......
在她这一番倾诉时,唐信言语举止都没有任何变化。
看戏。
从她出现在门外,唐信就知道她在打什么主意。
“唐信,谢谢你,我要报答你......”
她说这句话时表情十分诚恳,只不过,左手轻柔地抚在了唐信的右手背上,而且手指还不痒不痛地滑了滑。
唐信转身,从吧台上拿下来一瓶葡萄酒,又挑了一个高脚杯,倒了满满一杯。
葡萄酒瓶放在吧台上,装满酒的高脚杯也放在吧台上。
“知道这是什么酒吗?”
唐信轻声问道。
马欣楠即便瞧着葡萄酒瓶上的标签也答不上来,微微摇头。
唐信拿起酒瓶,仿佛自言自语:“2007年份的柏图斯,柏图斯庄主穆埃克斯说过,好的红酒是一种艺术,一种追求,一段可以回味的历史。我认为,人也一样。”
放下酒瓶,唐信又端起酒杯,小口沾边喝了一口,回味一番后说:“1961年的柏图斯价值超过五十万,相当一辆中档轿车,车你能开几年,一瓶酒,只能享受几个小时。对很多人而言,柏图斯,就是一生才能享受一次的葡萄酒。2007年的柏图斯,我买回来用了3000欧元,换成人民币,超过两万五。这一杯,价值五千。”
话音一落,唐信露出一丝笑容。
马欣楠目瞪口呆地望着那一杯葡萄酒,再眼神一扫唐信背后架子上各式各样的酒瓶。
见到唐信微笑,她也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张口就要阿谀奉承唐信。
但是,唐信做了一个让她意想不到的举动。
也许,她认为唐信明白了她的暗示。
唐信是明白。
唐信端起酒杯举到她的面前,看似要喂她喝酒,在她嘴巴微张脑袋前探时,唐信将酒杯口向前一斜。
如稠的石榴暗红色酒水顺着她的前胸乳沟渗入连衣裙中。
马欣楠瞠目结舌看着面前依旧面带微笑的唐信。
整杯酒全部倒干净,马欣楠胸前湿透,更从两腿间顺流而出犹如溪水的葡萄酒,滴在地毯上。
“现在,你得到了价值五千块人民币的东西,可以滚了。”
唐信把酒杯放在一边,酒瓶放回架子上。
马欣楠低头一瞧自己的狼狈模样,也顿时清醒。
从头到尾,唐信就知道她的心思。
刚才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