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信又转过身,发现薛刚武想要逃。眼中又有哀求之色,但唐信如法炮制。也插了一个针头进入他的血管中。
简单地做完这两件事,唐信拍拍他们的胸口,轻声道:“薛刚武,你在海外的钱,已经没了,分别捐给了世界各地的慈善组织。罗展雄,你父母面临起诉,罗氏集团没有继承人,很快就会被别人窃据。你们应该没想过,会是这样的下场吧?扪心自问,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为什么?你们会躺在这里?”
两个青年哭了。
唐信走到墙边,拿出一本书开始观看,沉默了几分钟,他好像是想起什么,抬头轻声道:“呃,忘了告诉你们,现在,你们在被抽血,但是当那个小血袋满了之后,鲜血会回流,我发现你们血型不同,这样,身体里流入对方的血,会导致一个效果,溶血反应。你们会身体忽冷忽热,头疼欲裂,呼吸困难,然后进入休克,循环致死。当然,你们脑袋的电线头,就是确保你们不会休克的,别怕,我陪着你们,现在,我也不想说什么你们触犯我的逆鳞,惹了不该惹的人之类的话,平静一些吧,这样的心理,会减轻你们的痛苦。”,
起先,这平躺的两人还挣扎不休,后来,分秒流逝,也就安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身体本能反应,抽搐,哆嗦,头昏脑胀,沉沦在痛苦的海洋中无法靠岸。
直到黎明时分,唐信打个哈欠,合上手上的书本,走到二人中间,左右看了看冰凉的尸体,掏出任意门,把躺床推入门内......
在医院里白天老老实实休息了一天,到了傍晚时分,唐信衣装齐整地离开医院。
刚回到家就取车外出,路上他打电话给董赋才,却是一个关机状态,于是把电话打去给白邺宇。
“我要见董赋才。”
“今天啊,他,他应该在塞纳法国餐厅。”
唐信开车前往这家法国餐厅,没想明白为什么董赋才吃个饭却要关电话。
格调优雅的法国餐厅中,董赋才孤坐在角落一张台边,这里光线昏暗,但餐桌中央有烛光闪耀,气氛浪漫。
一向精明干练的男人坐在这里,颇显失意,面无表情,眼神恍惚,似在追忆。
董赋才是这里的常客,每个月都在固定的一天来这里用晚餐。
侍应生自然熟悉这位客人,端着盘子来到桌边,在桌上放下两个冷盘,都是开胃小菜。
同样的食物,两个盘子,就连餐具都是两人份。
可董赋才只有一人坐在这里,在他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