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口气不要这么大,你现在看到的天,只是天海的天,你的手有多大?遮得住吗?你二十岁不到,有身家五十亿,这一点我佩服,可赚钱不容易,等你倾家荡产时,还能大放厥词吗?”
杜鸿面不改色,亦不动怒。
低头吃饭的董赋才嘴角微翘,料想对方查唐信的底细也就查出来这么多。
光在天海,唐信的身家。看起来的确就是账面上的五十亿,而且是沾了风雅集团的光。
唐信点根烟,轻声道:“杜先生,你听好了。我最近在想一个问题,是不是,是不是我的钱太少了,才会总有人能老气横秋地对我说教,总有人不开眼地坏我心情,总有人不知所谓地跟我开战。所以我就在思考,也许,我应该让这些不开眼的人都明白一个道理。比钱,我不少,比权,我不怕。比狠,我能放干敌人的血。”
从进门后就纹丝不变的脸忽然露出一丝笑意,杜鸿目光玩味地盯着唐信。
在他眼中,越是张狂,越是叫嚣。越是张牙舞爪的人,就越脆弱!
杜承啸却目露疑惑,贺天赐不会诓他,所以。现在他眼中的唐信,绝不是那个被贺天赐推崇备至的青年。
这样锋芒毕露的人。历史浪潮中淹死的不计其数。
可邱家父子和董赋才却猛然一震,难以置信地望向唐信。
“杜先生。我没兴趣再听你的来意,至于你是不是少个赚钱工具,利益受损,与我无关。你的规矩是什么,我不在乎,但是,我要让你知道,我的规矩是什么。听清楚,两年之内,我会让腾华集团一文不值,这一次,是我开战,我们就看看,谁能笑到最后,你谈钱,我也谈钱,你要是跟我玩命,我奉陪。财大气粗?呵呵。”,
唐信掷地有声的言语让其他五人都露出震惊的表情。
董赋才放下筷子,换成了唐信无视旁人开始填饱五脏庙。
“唐信,不要冲动。”
邱道盛赶紧劝了一句。
唐信吃口菜,抬手挡住邱道盛继续往下说。
他看了眼杜承啸,又看了眼邱强,淡淡道:“我没有有钱有势的父母。”
转头看了眼董赋才,继续说:“我也没有当官的家境。也许就是因为这样,那些人模狗样盛气凌人的杂碎就能肆无忌惮认为我好欺负,我不抱怨先天条件,可我要为自己着想,让我的子孙后代也别总是碰上二货,所以,我必须证明一个很简单的事实:老子,你们惹不起!商场如战场,我无时无刻都要面临竞争,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