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从何时起,我们习惯了包装打造,忽略掉了创新革命。
我们一直跟在世界领头羊的身后,仿制别人的新兴成果。
在国际医药走出增长峡谷时,唯有新型药品独占头冠,而医药的仿制。恶性循环下去,自相残杀争者惧伤,真正的盈利,只有那些引领行业未来的一小部分群体将其收入囊中。
但这个情况也是形势所迫,华夏在医药领域落后世界水平五年,这个差距,并非一日之功就能追上,也就迫使我们只能跟在别人后面赚取蝇头小利。
即便是中药市场,老祖宗留下的宝贵遗产,在当代国人手中。也并没有发扬光大,反而,是外国人从中牟利令人眼馋。
世界中药市场,最大获利者是谁?东瀛!其次是谁?棒子!
可怜华夏,在这个市场中。连百分之十的市场份额都没有!,
怪得了谁?
过去再荣耀,那也是过去。
人必须活在当下。放眼未来。
不思进取则就要面临落后挨打的恶果。
“我拿四亿,你俩出一亿,我占8成,你俩一人一成股份。我要这间研究所,另外,再给我找齐顶尖人才和先进设备,怎么样?”
唐信把问题丢给对方。
白邺宇与冯玥蕊对视一眼,眼中都露出不可思议的意味。
“唐信,你确定,你要搞新药研发?”
白邺宇不乐观。
抽象地只谈科研,成本和成果,并不是成正比,并非投入多大,就一定有喜人的成果出现。
这里面的风险,难以估量。
何况华夏在这个领域本就落后世界水平不少。
研发新药,通常是三个阶段,研究开发,临床试验,推向市场。
可光是第一个阶段,也许就是个无底洞。
几个亿听起来多,真拿去搞科研,又是创新,说不定都会打水漂。
研究阶段要投入的资金,谁也说不准确,若容易,别人为什么不研发?
究竟多长时间能出成果,没个准信。
就算研发出来了,新药的效果若没有立竿见影的疗效,市场不接受,那还不如仿制现有的成药呢。
唐信丝毫不像是开玩笑,认真地点点头说:“你们给我找齐需要的,剩下的我来搞定。”
冯玥蕊皱眉沉思半晌,说:“这样的话,我那个研究所恐怕还上不得台面,不如找一家大公司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