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军口述:“近日,有陌生人拜访了李秀丽的家,邻居说对方是棒子国的人,因为说的是棒子话。李秀丽和她母亲坐飞机离开天海。目的地是棒子首尔。”
“李秀丽,李秀丽......这名字,本来听着就有些像棒子名字,不可能是为了钱,她如果嫁给白邺宇。还缺钱吗?”
董赋才沉吟片刻,最终拍拍裤腿站起身。露出个淡笑,说:“木已成舟,瞎猜无用,找出原因也不重要了,既成事实无法改变,李秀丽走出这一步,也没有了回头的余地,我们不用窝里斗互相指责,犯了错,改了就行。”
说罢,他就转身离去。
“赋才,那,那这怎么办啊?”
冯玥蕊叫住董赋才,紧锁的眉头,仍旧没有舒缓半分。
董赋才回首,平淡道:“怎么办?不该问我,是问损失最大那个人,这也不是怎么办的事情,而是,会死多少人的问题。”,
......
华灯初上,夜色幽幽。
宏信公司附近一家餐厅二楼,唐信与钱箕面对面坐在角落中安静地用餐。
“研究所失窃,我听起来觉得事情很大,可你的反应,好像满不在乎。”
钱箕望着慢条斯理吃饭的唐信,满心不解。
唐信吃饭细嚼慢咽,说:“这个时候,其实只有一个问题,覆水难收,我能挽回什么?资料出了研究所,基本上不存在保密的可能了,通过各种方式,可以迅速把资料信息转移。现在问题,反而是你的,钱经理,给我一个建议,面对这样的情况,我该怎么做?是控告,报警,在世界面前摆出受害者的形象乞求公平,或是不计成本地去报复制裁小偷?”
钱箕呵呵一笑,倒了杯橙汁,说:“看,这就是我一直在说欣赏的唐信,遇上大事,绝不莽撞冲动,能够将你那份淡定感染给身边的人。”
“别跑题,我在问你正事。”
唐信端起橙汁喝了一口,浅笑连连。
钱箕已经吃饱,和唐信一起吃饭,她总是先放下筷子的人,她想了想后说:“这回,你还真用不上我,为什么要对外公布这个消息呢?如果对外公布,现在公司谈判桌上的老外,不就全没影了吗?”
“呵呵呵呵,我就知道,班长不会让我失望,看,这也是我欣赏的钱箕,思考问题,一针见血。”
钱箕却严肃了几分,说:“不过,我倒是有建议,消息一定要保密,同时,加快与老外的谈判,条件可以放宽,合同一定要签长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