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慕坐在宴席桌边,时不时夹筷子菜给身后的唐信。
    唐信双手环着她的腰,下巴搁在她肩头,笑眯眯地望着一旁愁眉苦脸的贺天赐。
    “贺天赐,你要是男人,就把责任给我负起来!”
    “你他娘给我小声点!这是人家婚礼。不是菜市场!”
    贺天赐一把捂住身边一位身材娇小的姑娘嘴巴。
    那姑娘挣扎一下,忽而眨眨眼,嘴巴动了动,贺天赐打了冷颤收回手。[e点]手掌湿湿的。
    “你属狗啊?”
    “你怎么知道?”
    贺天赐彻底无语。
    他倒了杯白酒,跟唐信干了一杯,嘟囔道:“唐信,你给我想个法子,把她打发走。”
    唐信莫名其妙道:“这是你的风流债,跟我有什么关系?”
    那女孩看上去就二十岁左右,言行举止有些泼辣,与贺天赐是在澳门赌场认识的。
    贺天赐苦着脸,扭头瞪她一眼说:“你给老子下套!那晚上,我就问过你是不是处女。你咋说的?黄宓?”
    这大庭广众,满桌人都在听,黄宓也不害臊,脱口而出:“我说你觉得呢,你淫笑着说我肯定身经百战,还夸我身子柔韧性好,等上了床,你哭什么?”
    “你哭了?”
    周围人全都凝视贺天赐,全部傻眼。
    贺天赐脸黑如炭,一拍桌子嚷嚷道:“老子有良心。这突然祸害了个良家妇女,心里有愧,流两滴眼泪怎么了?”
    黄宓拍案大怒:“你有个鬼良心!你当时是被疼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