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企业也得到了不同程度的发展,最重要的是他们结成同盟,拥有的资源与平台,与曾经不可同日而语。
    唐信浑不在意地笑了笑,目光玩味地紧盯李泽凯,悠然道:“去年年底我去港城,目标很明确,就是找那五个家族算账。可是呢,有人自立门户之后自我感觉良好,是啊,事业有成又有三个孩子,这个人当然志得意满,可他就是莫名其妙地对号入座,打肿脸站出来装大佬调和矛盾,呵呵,我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可笑。李泽凯,我和你没有矛盾,在港城,是你不知死活撞我枪口上了,本来嘛,我也没放心上,可你呢?后来就带着港城富豪组团去京城游说中央,又有什么目的呢?是不是想让我和你之间,真的产生一些矛盾呢?”
    李泽凯尴尬不已,唐信说的就是他,他之前也的确小觑了唐信,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年轻气盛嘛,他是过来人,伸把手帮小辈把之间的恩怨结束,说不定还能传为美谈,可偏偏当时把自己给坑了。
    输掉的两百亿人民币,他现在只给了唐信八十亿,还有一百二十亿经过协商,可以分两年来还清。
    他苦笑道:“你以为我想去京城?港城已经不是当年刚回归时的港城了,华夏也不是连wto都没进的华夏了,我是被强迫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在港城闹得多大?啊,汪家,算,不提是非对错,那时候,港城多少富豪提心吊胆?再说,我们去了京城,那又怎样?其实是去丢人现眼。”
    唐信和董赋才开怀大笑。
    董赋才递了根烟给唐信,唐信本来自然地要去接,结果程慕用手指狠狠戳了戳他的腰,唐信立刻悬崖勒马,朝董赋才摆摆手。
    造人期间,禁烟禁酒。
    董赋才转而把烟递给了李泽凯,他把烟点上,轻笑道:“打架输了找家长,结果发现亲娘不给自己撑腰,呵呵呵。是不是有点儿怀念后娘时代?”
    李泽凯狠狠吸口烟,喷出一口烟雾,抬手指着唐信说:“唐信。你才二十多岁啊,可是,你知道我们港城多少花了大半辈子打拼事业的人,连国家总理见一面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