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而且,老百姓更加注重自己生活的环境,但最根本的原因还是摆脱了穷困,不会用羡慕嫉妒恨的心理仇视比自己过得好的人。
所以,诸如《越狱》这类影视剧,在米国收视惨淡,但在华夏却大热,米国人看不下去编剧写自家总统杀人夺权的阴谋剧。
外界如何评论,如何批判。甚至声讨,这都不是庞不为关心的,依唐信今时今日的地位,他不会被口水淹死,也不类似明星那般靠着正面形象吃饭。
但这件事本质上是犯罪。庞不为着手的地方也是这里。
“事情恐怕有点儿棘手。”
庞不为轻声说道。
开车的廖朝阳颇感意外,随口道:“赔点钱了事。有什么棘手的?”
庞不为没有回答他。
若是换个普通人,这么做也就差不多了,就算对方揪住不放要走法律程序,宏信集团疏通一下关系,无非就是走个过场,对方没死没残,事情回转和可操控性的余地非常大。
但如果对方只是一颗棋子,那就不能掉以轻心了。
又过了半个小时,宝马开入了市人民医院。
庞不为与廖朝阳来之前就与这边的医生打过招呼。
国企医院与宏信集团在医疗市场一直是竞争关系,但在天海本地,人民医院有时遇到棘手难题会寻求白和医院的支援,无论是医药还是医疗技术,白和医院都从未袖手旁观,因此在天海,医疗行业内两家的关系还是比较融洽的。
朝病房走去的路上,人民医院的一位主任与庞不为并肩而行,简单介绍了一下伤者的情况。
“送来的时候伤者面部血肉模糊,清理之后发现大多是皮外伤,最严重的也只是眉骨处破裂,因此导致了大出血,看起来很严重,实际上在医学鉴定中可以判定为轻伤。”
庞不为听完心中有底了。
轻伤。
上法庭怎么判也不会超过三年。
知道了这些情况,庞不为来到病房门口,廖朝阳没兴趣进去便站在门外。
病床上面部伤口经过包扎后的陈乐平已经醒来,他半张脸上都是纱布,见到庞不为走进来并且把护士请出去再关上门,他心里隐约猜到对方的身份。
“你是什么人?是不是唐信的人?我告诉你,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我已经报警了!他等着坐牢吧!我不怕你们!”
对方几乎是在咆哮,庞不为不为所动,他慢条斯理地从墙边端了把椅子到床边,坐下后翘起二郎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