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哪个魏总?王八蛋,你说清楚!”
电话尽管已经传来了断线声,可廖朝阳还是吼了半天。!
他展现出了暴怒,可心中已经凉透。
从对方的话可以听出,他外甥女的失踪并非偶然,是被有预谋地劫持,现在生死未仆福祸难料。
一想到那才十岁的外甥女落入险境,廖朝阳就无法淡定。
“怎么回事?”
司徒炎鑫和金小六放下酒杯站起身来到了廖朝阳身边,他们只看廖朝阳的反应,便知道他肯定遇到了棘手之事。
廖朝阳六神无主地把事情简单说了一遍。
此刻关怀问候都没用,司徒炎鑫则若有所思道:“魏总?我们过去认识的人里面,姓魏的不多,仔细想一想,现在还活着的人,有能力报复我们的人,只有一个,魏元奎!可是,他为什么要把矛头对准我们呢?是唐信的人设局让他落网,也是唐信的人把雷动从海外抓回来,甚至博宁官场上,是杜家在推波助澜促成了魏元奎无期徒刑,我们只是查过魏元奎,并没有对他有任何实质行动。”
一开始廖朝阳根本联想不到魏元奎身上。
他也在回忆,他们过去这些年都是神不知鬼不觉地惩奸除恶,没有逃脱的漏网之鱼,而且他们对准的人,几乎都是与他们没有生活交集的陌生人。
因此,他想不出任何一个姓魏的人会针对他。
他和金小六过去一年多是在宏信集团旗下天盈安保里工作。做的每件事都是站在公司立场,从没有涉入过私人恩怨,而司徒炎鑫更是深居简出一头扎进了业科研究室内,这一年多的平静之后,突然天降大祸,实在令他措手不及。
“瞎猜没用,我现在就去找魏元奎!”
廖朝阳尽管觉得司徒炎鑫说得有理。魏元奎茫然地栽在唐信手里,可从头到尾,他们只是给唐信说过这个人物。具体的事务,三人都没有插手,也没有过问。只是在一旁关注事态发展,魏元奎要报复,不论怎么排位,也轮不到他们三人。
月上枝头,此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多,司徒炎鑫三人开车前往监狱,准备直接从魏元奎身上找答案。
金小六一边开车,一边通过电话联系博宁官场的人,这个时间点去探视,必须走走后门。
司徒炎鑫在后座上并没有安慰惴惴不安显得有些躁动的廖朝阳。深秋时节,廖朝阳竟然满面冷汗。
当事关自己亲人时,他无法淡定,无法听从脑海中不断让他镇定那个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