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在博宁,联系不上他们,很有可能是要去报复魏元奎。”
“魏元奎是谁?”
唐信的反应非常平淡。
何嫣则稍稍露出了些许震惊与忧伤。
唐信和廖朝阳没什么私交,发生在廖朝阳身上的悲剧。他也体会不到痛苦,听则听了,他每天看新闻,社会上有无数悲剧在发生,他如果能掉下眼泪来,那他就虚伪透顶了。
在这个时候,他顶多是想给廖朝阳送去一句安慰,对犯罪行凶者有愤慨之情,至于哀伤,那还触动不了他。要不然,他天天只是为世界各地的悲剧就要哭瞎了眼。
贺敏没想到唐信连魏元奎是谁都已经忘了。
那样一个人物,唐信也不用大小人物的级别来衡量他,他真是不记得了。
贺敏于是把去年司徒炎鑫要求唐信做的事情帮他回忆一番。
这下,唐信陷入沉思中。
在记忆中对号入座找到了魏元奎的印象。但还是十分模糊,毕竟唐信只是在时光电视里看过魏元奎的身影。就像是看电视看过一个跑龙套的。
“似乎冥冥中自有定数,司徒他们让我收拾魏元奎,现在魏元奎直接报复他们,幸好我不是法官,要理清这里面的是非对错,还真伤脑筋。在监狱里窝了一个多月,嗯,出去走动走动吧。”
唐信把面吃完,然后正大光明地离开了监狱,他与何嫣上了贺敏的车,开去博宁,至于去了博宁再怎么找到司徒炎鑫,唐信自然胸有成竹,而贺敏则催促庞不为尽快找到司徒炎鑫的下落,最好在他们进入博宁地界后,能够有个准确消息。
......
博宁,不夜娱乐城
与大众普通行业白天开工夜晚休息不同,娱乐城内酒吧夜总会等娱乐场所基本上是对调过来的,除了打扫卫生的职工外,其他人都是晚上通宵开工,白天回家睡觉。
刚过午后,娱乐城的客人不多,基本上都是去唱k或打台球等娱乐活动的,老板陈旭泽开着一辆雷克萨斯来到娱乐城,例行公事在吃过午饭的时间来娱乐场查查帐,看看昨天的收入情况。
他步伐平稳地来到在夜总会顶层的办公室内,管财务的人自动给他昨天娱乐城各个娱乐场所的账面流水报表。
陈旭泽显得有些心不在焉,今天的他,已经有了当年魏元奎的影子,朝着衣着光鲜正经商人的趋势发展,而肮脏阴暗的勾当,都交给手下去处理。
今时今日,他已经不用脏了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