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血泊中的裴绍,尽管对方面部不成人形,但他知道这人是谁,见他现在的状况,还以为已经断气。
“哼,死有余辜!五年前就警告过,他被驱逐出华夏,回来就惹是生非,死得好!”
王红星来到了彭修面前,再不去看裴绍一眼,裴绍在华夏的过去已经尘封在机密档案中,但知情人多半都不想再见到这个男人。
彭修与王红星过去六七年有过数面之缘,都是在京城一些重要场合,他想解释一番,裴绍没死呢!
“王主任,裴......”
啪!
他话没说完。眼前一道劲风袭过,一记响亮的耳光把他给打懵了!
脸上火辣辣的疼。彭修瞪大眼睛难以置信。
别墅的门是开着的,唐信刚拉开车门,在门外都听到了这记耳光的响声。
他只在心中微微一叹,也没什么可得意的。
在事情发生后,唐信从没有过满世界走后门找靠山诉苦求助的念头,在他眼中,这从来不是正义邪恶的对碰,就是单纯的恩怨纠葛,只不过彭修这帮人冠冕堂皇拿起了国家民族扯虎旗罢了。
什么是对国家民族有益的?
闭上嘴巴埋头做自己力所能及之事,这就是。
唐信上了车。这回换他开车。让乔正茂在后座上照顾司徒炎鑫,曾小龙四肢收拢窝在副驾驶位上,安全带都扣不上......
别墅客厅内,彭修嘴角溢出鲜血,他见唐信开车走了之后。抹掉嘴上的血迹,轻声道:“王主任,这记耳光是打给唐信看的?”
王红星怒不可遏,反手又给了他一个耳光,喝道:“冥顽不灵!你以为我是在演戏?是表面上安抚他?你究竟在想什么?是不是你,许瀚,宋青几个人,你们这些年做了不少的确值得称道的事,让你们变得不知天高地厚了?连是非黑白都不懂了吗?唐信做了什么?宏信集团做了什么?你们针对他们干什么!你们是不是想把这样一间对国家功不可没的企业逼出华夏?是不是?如果是。那我现在就枪毙你!”
彭修终于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他没有捂脸,任由脸上两个鲜明的红手印呈现出来。
王红星这一怒,可不仅仅是代表他自己,甚至是代表着整个军方高层!
彭修据理力争,辩解道:“王主任。唐信这个人难以控制,他做过什么,难道您不清楚吗?他手上有多少人的鲜血?他敢拒绝国务院的邀请,他敢在世界诸国代表面前逞威风,那可是牵一发动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