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了残疾人,算是半个哑巴,要借助司徒炎鑫给他量身打造的科技面罩才能够勉强把嘴巴里的话转化出来让人听明白。
吃一堑长一智,摔倒过一次后,司徒炎鑫明显发现廖朝阳与以往不同了,他无时无刻在流露出一股泰山崩于前也能面不改色的姿态,心态平和地接受了现实,也不曾有任何疯狂举动。
就连司徒炎鑫自己,也明显感觉到自己有了些变化,好似从前潜意识里认为无敌天下,现在则忌惮颇多,真正把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当成了醒世恒言。
扭头瞥了眼窗外云海飘渺的唯美景象,司徒炎鑫心中暗道:世界上有两种人,一种是被世界塑造,另一种是塑造世界,唐信,我和你,皆为后者。
飞机经过五个小时的飞行时间后降落,司徒炎鑫在走出机场后打车去往小城一处中档住宅区。
此时北部小城全城覆霜,刚刚下过一场大雪,白茫茫一片别有一番自然神韵。
在住宅区外下车已经是晚上七点多,司徒炎鑫手提公事包踏雪而行,询问了小区保安后来到了一栋司空见惯的住宅楼前,看这住宅楼的外貌,楼龄也不小了。
他上到四楼,在一个单位门前按下了门铃。
开门的是一位五十多岁的女人,一脸慈祥,大概是没见过司徒炎鑫,不过看他长相俊朗衣着不凡,便善意地问道:“小伙子,你找谁?不会走错地方了吧?”
司徒炎鑫刚要自报家门,结果老妇人身旁出现了一位同样五十多岁的男人,他儒雅斯文戴着眼镜,看上去就像是个老学究。
“司徒炎鑫?!我没看错吧?”
男人一脸惊讶。
司徒炎鑫微微一笑,说:“常院士,多年未见,原来你还记得我。”
“当年你拒绝了我的邀请,这一晃有五六年了吧?哎,老伴儿,赶紧把门打开,请他进来。”
常岚催促老伴儿开门,家是两门,外面防盗门,里面是红木门,他们打开了里面的门,就隔着防盗门在和司徒炎鑫说话。
待司徒炎鑫进了客厅,发现这摆设寻常的家中非常干净,一尘不染的,便主动脱鞋,避免踩脏了人家的地板。
“哎,不用换鞋了。”
常岚迫不及待想和司徒炎鑫聊一聊,但司徒炎鑫还是慢条斯理地弯腰脱鞋,说道:“客随主便,您这里明明有给客人准备的拖鞋,我要是不换,岂不是太无礼了。”
常岚一脸惊奇,说道:“诶?当年心比天高的司徒炎鑫可说不出这番话,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