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刚刚结婚,蹊跷之处是她的儿子不久前买下了一套房,一次性缴付房款,根据她的家庭收入,她,她儿子,儿媳妇加起来,二十年不吃不喝才有可能支付这笔房款。显然,这笔钱的来源值得怀疑,也就是说,她被人收买了。有一个证据对唐潇很不利。”
贺天赐反问道:“是什么?”
贺敏打开了电子屏幕,播放了一段超市监控录像。
“宏信集团这一片所有监控设施,我们都有备案,这段视频被发现是因为有那位已经死去的清洁女工,她在超市与一个人碰头,从画面角度看不清她交给身边那个男人的是什么东西,但我们推测,应该就是董事长办公室丢失的那个杯子,既然是唐信专用的杯子,上面有他的指纹是理所当然。”
贺天赐仰望电子大屏幕,指着那个与清洁女工接头的男人问:“他是谁?”
贺敏挑了个画面,虽然展现不全,但也能让人看清这个人的长相。
“王哲?那个律师。这下思路清晰了,可是,这怎么会跟唐潇有关系?”
贺天赐认定是王哲在捣鬼,只是不明白为何对唐潇不利。
“这间超市,经营权在唐潇父母手中,他们偏偏挑这个地点接头,不得不令人怀疑。”
贺敏话音刚落,贺天赐陷入沉思,在试图弄清楚这里面的玄机,但是,电话响了,打扰了两人的思维。
贺敏看了眼来电显示,朝贺天赐说道:“是夏清盈,等我一下。”
她走到一旁接起电话,只听夏清盈话音冷若冰霜朝她质问道:“贺敏,我问你,宏信集团有没有暗中下令或是雇佣杀手去杀人?”
贺敏眉头皱起,事发之后,宏信集团唯一可以在法律上被追究的行为就是囚禁了唐潇他们三人,之外就再没有行动了。
但是她也拿捏不准,因为唐信有很多暗棋,是她和其他人都不知道的。
“谁死了?”
既然夏清盈口气郑重地问出这样的问题,必然是一种指控。
当然,夏清盈不可能控诉唐信,而唐信现在正在太空遨游,也不可能犯下这样的罪行,夏清盈作为国安在地方的领导,就算是质问,也是针对宏信集团其他高层人物。
夏清盈说了一段令贺敏措手不及的话。
“王哲,连带另外两名可以作证唐信签下过合同的律师,三人的尸体刚刚在家中被发现,同一时间,西方媒体曝露了那份合同,声称宏信集团内部因权力斗争而滥杀无辜,这事已经掩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