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决摇头:“我宁愿天天被我家老爷子唠叨,我也不愿意在这里受人指点。”
景牧却笑道:“苏兄觉得我为人性格如何?”
“虽然仅仅和景兄相处数日,但能感觉得出来,景兄为人刚正,正义凛然。”苏高朗如实道。
“那不就对了。”景牧最终说道:“你认为我会善罢甘休?”
苏高朗一听,似乎明白了什么。
景牧说道:“刚刚鹤司丞听到我的名字时,眼神忽然亮了下,我在想或许他能够帮助我们,但必须要了解清楚这其中的原因,所以并不是我们离开三法司,而是要让葛盛润滚出这里。”
“我懂了,这叫小不忍则乱大谋!”苏高朗恍然大悟。
景牧点点头:“苏兄看来已经明白了。”
“那好,我们就去流安街吧。”苏高朗说到这里,又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这让景牧有些不明白,“为什么他们一听到流安街,一个个都愁眉苦脸的样子。”
难道仅仅只是因为流安街住的都是流民?
苏高朗却回复着:“你是不知道,你以为大家都挤破头去来选捕快是为了什么,当然是为了收保护费了。”
“保护费?”景牧好奇道。
“即便在天子脚下的京城,你要是狠起来,捕快的油水比上司还高,要是你负责永定街,那里每月收取的费用,就是你一年的俸禄。”苏高朗解释着。
景牧听后,表情没什么变化,继续佩带着捕快刀,准备巡街。
苏高朗见状,不由得竖起大拇指:“景兄弟果然是做大事的人,这都能忍。”
但没想到景牧却骂道:“忍个锤子,娘的,真想干死他!那都是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