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手指道:“我萧澜萱……澜澜发誓,今日之事一定不会说出去。”
【我当然不会说出去了,万一今晚有亲亲、有抱抱的话,矮油,羞羞o(////▽////)q】
景牧便把这件案子说了出来:“半月前,一位名叫林江闲的中年男子在京城郊外的树林里死了。”
“死了?”萧澜萱的眼珠子瞪得大大的。
“是的,卷宗上说,死因是被活活烧死的。”景牧指着卷宗的文件说道。
他继续说着:“而三法司的人认为一位叫付成业的人,很有嫌疑。”
“为什么?”萧澜萱撑着脑袋,满脑子都是疑问。
“卷宗上说的是,付成业是林府的管家,当天被发现挪用府上的账款,然后付成业被林江闲赶出了家门,付成业怀恨在心,在林江闲去树林里采药的时候,将其击倒,然后杀人焚尸。”景牧回答着。
虽然萧澜萱不会断案,但她也知道这只是表面上的文字内容,具体也要听听当事人的说法。
于是她便问着景牧:“那你有问过付成业么?他怎么说?”
“他说,他那天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房间里无端端多出了银两,正纳闷的时候,严家的严江闲便带人走了进来,他们看到手里的银两,证据确凿,便认定他拿了府上的账款。”
“被赶出林府后,付成业一把年纪,不知道何去何从,便打算回家乡,可刚出京城五里路,就被三法司的人追上了,然后就被抓进牢里,第二天就以杀人焚尸的罪名,被张贴告示。”
当景牧说完后,萧澜萱猛地一拍桌子:“朗朗乾坤,在天子脚下,竟然也有冤假错案!”
景牧没想到萧澜萱竟然这么激动。
但见到她有这样的正义感,倒是很意外,并且很感动。
萧澜萱随即看着景牧道:“景公子,你一定要把这个案子查下去,还那个管家一个清白。”
“虽然我不能十分确定那个管家就是清白的,但从目前的证据链来说,的确不足以说明管家就是杀人凶手,放心吧,我一定会把这件事弄清楚的。”景牧应道。
萧澜萱不由得赞叹着:“景公子果然是一个正直的人,大庆朝有你这样的人才,简直就是朝廷的福气。”
景牧听后,便自我调侃着:“我只是一个寻常的捕快罢了。”
萧澜萱则是不赞同:“捕快怎么了?人无贵贱之分,众生平等,心地善良的人总是能够受到别人的尊敬和爱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