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牧一看,心里便笃定了。
那天在城外收一个丫鬟的公子爷就是眼前这个年轻男子。
只见年轻男子捋了捋自己额前的头发后,拱手作揖道:“在下严江伦,官爷到访,不知道是因为何事呢?”
景牧则是解释着:“之前令府出了案子,虽然已经查明,但司丞要我们再录一份供述,用来存放卷宗。”
年轻男子一听,便立即说道:“是的,前些日子,我们严府的确出了一件让人伤心欲绝的事,我兄长严江闲死于那该死的管家之手,实在让人悲愤。”
景牧从他眼神中看得出来,他并没有很伤心的情绪,证明他在撒谎。
于是他便下套说着:“严公子这么伤心,看来往日和兄长的关系一定很好吧。”
“是的,从小我兄长就待我很好,我们处理家里的事时,从来都是一同商量的。”严江伦继续说着。
“对了,距离你兄长被害,到现在已经多少天了。”景牧无意问道。
这一问,严江伦愣住了。
他随即支吾着:“半个月了吧,我,我一度伤心了好几天,忘了时日。”
他立刻看着身后的家丁,问道:“阿财,多久了?”
“少爷,已经十七天了。”家丁回答着。
“对,十七天了。”严江伦应着。
景牧看着他,开始怀疑起来。
【毕竟他这个拙劣的演技,就像是男人说他不喜欢女人的腿一样,苍白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