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挺说到这里停下来,他目光静静的望向远方,注意打量过去,眼底仿佛只余下一片空无。白雅正瞧着这样失意的解挺,心里涌起一阵涩意。解挺生来就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天生贵人。这样的人,只有别人瞧着他眼色行事,没有他瞧别人神色行事的。他现在的这般模样,让白雅正瞧后,心里更加的苦涩难当,想起倪妮这个女子,隐匿不了心里的怨意。
白雅正知晓解挺虽说有些目下无尘,他实际算得上大气之人。一般情况下,他不会与一般人去计较太多,毕竟许多人未必能入他的贵眼。别人不去招惹他,以他的性子,绝不会主动去招惹别人。白雅正从小跟着解挺,见过许多贵人,他的心眼里,解挺是少数品性相当良好的贵人。
许久后,白雅正以为等不到下文时。解挺从遥远的回忆中醒来,淡淡的开口:“后来,送走大师兄一家,她觉察到我故意冷漠待她。那天,她笑着来找我,她站在我的门口,小脸蛋红红的望着我,笑嘻嘻的对我说‘挺,你不高兴?嘻嘻嘻,你同我说说,是谁惹你,我帮你去出气?’
我心里气她的不在意,平日里她瞧上去同我交好,这时怎会如此没眼色。大师兄走后,她才会过来关注我,明明是假装对我好,我很生气,她把我排在大师兄的后面。我当时只是闪开身子,由着她进我的房间,由着她坐在我面前,任凭她笑着同我说话,我一直都装作有事忙,不去理会她。她后来自觉没趣走掉。
第二天,她再来,站在我的门口,我挡着门口不让她进去。她微微仰着脸问我‘挺,是我惹你生气了吗?’我还是瞧着她不说话,想着就要这样,磨她几天后,她以后就不会再轻忽我。她那时微微瞧着我,见到我不说话,她静静的走掉。
第三天,她再来问我时,我明明已经心软,只是一时低不了头,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不平。就淡淡的说‘叫她自已好好想。’她一走,我就后悔了,我只是强忍着没有开口唤她回来。那时,我心里想着,她要是待我好,明日她还会再来,我到时笑着同她说‘没事了,我只是心情一时不好。’”
白雅正屏息着听解挺说下去,心里暗叹息着,这明明是一个小男生,面对喜爱女子,表现出来的骄情一面,可惜那小女子年纪小,无法领会这当中深情。解挺说到这里,想起什么又停下来。他的神色变得万分的苦涩起来,他的身子紧张的微微倾向前去,双手交握在一起。
仿佛是万分艰难般的再开口说:“我没有等到她再来。从那天开始,她面对我时,有人时,她笑着叫我‘七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