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师伯,我不记得冼骨髓的任何事,我只记得很疼很疼,从来没有过的疼,摸不着却又深入骨头里面的痛。
我上云顶后,祖父祖母陪着我说话,我只是喝了一杯甜水,然后我就不记得发生任何的事情。我唯一能记得就是痛。我是下云顶前几天,痛醒过好几次,才注意到陪在我身边的长老,每次都不是同一个。不过,好象每次清醒前,都能听到祖父祖母同我说话,别的我就不知道。”
掌门人和云锦听倪妮这话,两人交换下眼神,掌门人再问:“你下云顶前,有没有同所有长老们去告别?”倪妮听掌门人这话,皱眉头想想摇头说:“我那天早上只见过祖父,祖父过来叫醒我,同我说,到时间了,要我下云顶。他直接半拖着我到路口,吩咐我不能同人说话,不能停步,要用大师伯教的步法,速速回来,直接躺到床上。”
掌门人还是望着倪妮,她想想再说:“嗯,我记得的就这些,没有别的了。”云锦停下笔,对倪妮说:“你那些记得不清楚的事,也可以说给掌门人听。”倪妮惊讶的望着云锦说:“师傅,我不会唱祖母唱的歌,不能唱给掌门师伯听。哦,有一个长老在最后一天晚上,我闭着眼,听他说‘我是记录中最难过的人,好在我在每一个关口,都能坚持中过关。”
倪妮说完后,对着掌门人肯定的说:“掌门师伯,没有多的可说了。”她说完之后,微微合上眼,对云锦说:“师傅,我闭一会眼。逸风和小宝回来,让他们叫醒我。”云锦还没回答她,她已发出平和的呼吸声音。云锦站起来,对深皱眉头的掌门人,轻声说:“师兄,我想她也只记得这些。这件事情,不如去问云顶的人,他们一定知道整件事情的所有。”
掌门人站起来,望着云锦低声音说:“过几天你去那里瞧瞧。我已去过一次,那里显示两个字给我瞧‘静候’,已经许多天过去,按理说也应该快有消息传下来,再过些日子,又到他们亲人探亲时。”云锦听后小声音说:“师兄,只怕这次谁也见不到他们。我们再等些日子,我爹娘总要给我们一个交待,我一个好好的女儿,回来后,一身的伤痕。”
掌门人没好气的瞅他一眼,说:“几辈子人研究,全用在她的身上。你就别去计较这些有的没的。不过,我瞧倪妮同平常也没啥不同。希望不是白受这一番痛苦。”云锦深有所感的点头说:“我瞧着她一天天好起来,这脑子没有更加笨,手脚灵活。我们夫妻两人已相当的感恩,回来的是个整手整脚的人。清已经说过了,没有下回,再要这样,她先拿命去拼。”掌门人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