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们才将将抵达地方。
冷酷无情的衙差们,挥舞着鞭子,赶着他们一群人进了驿站后头的小偏门。
熟门熟路的找到后院牲口棚边上,专门关押流放犯人的低矮土培土坯房,把他们一行人跟驱赶畜生样的,全都驱赶进去后,伍爷交代了四样,四样交代了两名在押解队伍里明显地位排末尾的俩手下,他们一行人倒是先吃酒去了。
“真倒霉!跟着跑躺差,什么脏活累活都是我们哥俩的,哥,这才刚开始呢,以后我们还不得给累死?早知道是这样,我还不如跟着俞爷他们,跑押送琼州的那一趟差事呢!”。
看着同伴们都松快的能去吃酒,他跟干兄弟却只得扫屁股,累了一天了,衙差心里哪里没有怨言?
越气越想,越想越气,想到白日里懒懒散散走不动道的的一群犯民,衙差暴躁的恨声咒骂。
“马丹的,让这拨子犯民饿死算了!还去什么枷锁,送什么饭?老子还没吃着饭呢,还得给他们去枷锁,明明待到明儿个上路,还是得给他们戴上的,何必多此一举的晚上去,早上戴,不嫌麻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