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多一份危险,哪怕是丈夫,即便是十分信任,不到万不得已,她还是不愿意主动提及。
求着女儿动用本领,她本就愧疚不对了,如此,除非女儿自己想要说,如若不然,她一个当母亲的人,自是得帮着孩子周全。
肖文业不疑有他,直起身子挡在妻子身前,把娇小的妻子遮挡严实后,李玉蓉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月色,赶紧把手里的三个银票卷儿,再次缝入儿子们与丈夫随身的衣裳里头去了。
黑暗中见了妻子收了针线,把妻子举动看的分明的肖文业,忙压低声音心疼道:“蓉娘,跟着我苦了你了!”。
李玉蓉回头,娇嗔的看了丈夫一眼。
“夫君你又说傻话?能跟你在一起,我们一家子完完整整的,我不苦,只是累着你了!对了夫君,你脖子上的伤怎么样了,还疼吗?我再给你上些药吧?”。
“不疼,蓉娘我不疼!药品精贵,还是留着以防万一的好,我皮厚,真没事!”。
肖文业觉得脖子上被木枷磨出来的擦伤简直是小意思,药品这样宝贵的东西,自然还是留给妻儿备着他才放心,毕竟此去一路还长着,全都是未知。
见丈夫舍不得用的一再拒绝,李玉蓉想了想又道,“夫君,不然明日我就寻个机会,找那位伍爷求求情,给你把这木枷去了算了。”。
“这个……蓉娘,不然我们还是等等看?枪打出头鸟,万一我们……”,他有些犹豫。
李玉蓉对此却异常果断。
“夫君,这事情还是听我的。
今日城门口的一遭,谁不知道前来送行的都会送一些银钱,即便是我们说没有,外人也不会相信。
与其一直让别人惦记,还不如早早花出去。
若能换得夫君您少遭罪,那就是值得的!
而且最重要的是,夫君,你若是一直带着枷,也没法给我跟孩儿们分担,难道你忍心一直让我娘四个背一路的包袱?”。
好吧,最后一句才是必杀技,肖文业几乎是立马拍板,“行,蓉娘,听你的,明个找机会,我把这木枷给去了,也好帮着你们分担分担。”。
他一个男人,不能给妻儿庇护,无法给他们优厚的生活,却是不能让他们跟着自己吃苦,让他自己反倒是轻装上路吧?
如此商议决定好后,夫妻二人才躺倒入睡。
素云见着夫妻俩终于商议定了,她这才把迷幻的阴气一收,只放了丝丝缕缕的在主人一家五口身边护着,自己盘坐在半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