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心里头也再没有什么,要保全孙儿孙女体面的考量。
厌恶的看着那领着一双儿女,走的拖拖拉拉的儿媳姬媚,肖克成对着自己的大儿使了个眼色,父子俩的目光一对上,事情就算是这么定了下来。
可怜姬媚,也算一要强的人,结果在丈夫狠心绝情的拿着儿女做要挟的情况下,她一个妇道人家还能怎么办?
只得的打落牙齿和血吞,心如死灰的点头应了下来。
待到这日抵达了驿站后,肖雨栖才霸占住了自家落脚的地方,看到的就是二房那什么鸡的,被她丈夫拉着叨叨叨,而后这什么鸡的表情呀,就从诧异到惊恐,再从惊恐到认命,瞬间完成了神变脸。
直到亲眼看着那什么鸡的木然离开,肖雨栖听了素云的报告才知道,这位倒霉鸡,跟先前杨姨娘她们干一样的贿赂活计去了。
虽然她也不明白,这丫的也没银子,拿啥玩意去贿赂?
不过抬眼看着二房那边,看着角落里那猪头脸的梅姨娘,居然细声细气的好好哄着倒霉鸡的一双儿女,肖雨栖总觉得,那猪头脸没安什么好心。
不过那又怎样?
不管前头两房自以为是的辣鸡们要干什么,反正都不关他们家的事就是。
被自家爸爸妈妈指派到一边玩儿,看着他们拿出油毡布在落脚的铺床,肖雨栖觉得,自己得出去溜达溜达,那可是大事!
想到就干,蹦跶到紧闭的屋门后,伸出小手啪啪啪的拍门。
等门一开,肖雨栖对着门外的衙差呲牙,“伯伯好,我要出去尿尿。”。
衙差挑眉好笑。
个小丫头,要出来蹦跶,也不知道找个好点的借口,总那么耿直的要尿尿,就不能换个花样?
罢罢罢,反正自家头都发话了,他一个听命行事的手下还能说什么?
开了门,毫无为难的放了小丫头出来。
迈着小短腿出门的肖雨栖可不知道对方心里的腹诽,就算她知道,估计也只是耸耸肩表示不介意。
对于她来说,不管是新招还是旧招,白猫还是黑猫,能敷衍过去的就是好招,能逮到耗子的就是好猫。
都是心照不宣的事,费那么多劲干啥呀。
与其浪费脑细胞想这些问题,还不如好好想想,一会溜达去驿站的厨房,自己该搞点啥好吃的来给家人打牙祭。
话说,昨晚给家人吃的猪耳朵,自己珍藏的红烧肉,至今她都记得爸爸妈妈,还有哥哥们那享受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