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看以往弱质芊芊,眼下身体杠杠好的李玉蓉就可观一二。
一家子冲到破庙时,里头也就伍爷跟四样,还有两个年轻的男丁犯人赶到了地方。
肖文业两眼不观身边事,朝着已经占据了有利位置的伍爷点头颔首后。
都来不及放下怀里抱着的大儿肖羽楼,肖文业就在不大的破庙内,急于寻找落脚的地方。
眼下身处的破庙很奇怪,供奉的既不是道家的神,也不是佛门的佛。
一间约莫三四十平的屋子里,正中央供奉的那块黑石头,看着居然像是一根倒插着的针?额,是针吧?
端是奇怪。
再来,破庙看样子就知早已荒废多年,所以屋顶的瓦片都稀稀落落的,庙里头好些地方都在漏雨,真是外头下大雨,里头下小雨。
他们人多,可供避雨的地方却又很有限。
肖文业人精,可不就得先霸占好不透风漏雨的好地方再说其他。
凭着多年当兵经验,肖文业扫视一圈破庙,最后瞄准了供奉台边上,一块靠着供台与墙壁的夹角空地。
“蓉娘,这边。”,招呼着妻子,肖文业领着家人就霸占住了这个可供他们一下五口落脚的绝佳角落。
眼下肖文业也顾不上这许多,把怀里的儿子一放,正要去放女儿,边上也放下肖雨杨的李玉蓉见状,赶紧伸手来帮忙。
先去了还在滴水,有些碍事的雨伞,正要帮忙把女儿抱下来,丈夫却已经高举起双手,把坐脖子上,死死扒拉住自己脑袋的肖雨栖给抱起放在了地上。
李玉蓉笑笑,赶紧把手里湿哒哒的雨伞靠到一边,防止弄湿了他们要落脚的地方,自己身上披着的湿淋淋油毡布也赶紧的扯了下来,叠吧叠吧跟雨伞放在了一处。
就这么片刻功夫,后头的衙差跟犯民们,也一个个的挤进了破庙里头来,一时间,寂静的破庙瞬间变的人声鼎沸起来。
“他娘的,倒了血霉了,这该死的鬼天气!”。
“真晦气,都这个点了,居然碰到这么一场雨,奶奶的,也不知道这雨啥时候能停?我看啊,今个晚上,我们许是到不了地方喽……”。
一百多口人挤在破庙里,真是密密麻麻的,真心挤不下,那么自然的,就有不少脚程慢的,只能在外头的屋檐下,稍微的避避风雨。
有那年岁小的孩童,就忍不住的就喊,“娘,我冷……”。
可不是冷么。
天气本就转凉,身子湿了,再